“你以為你老婆被吳德霸占的事情,這工坊里,除了你,還有誰不知道?”
姬明玥的每一句話,都像一把重錘,狠狠砸在車魯的心上!
“哇——”
他再也撐不住,心理防線徹底崩潰,再次嚎啕大哭。
“他不是人!吳德那個chusheng!他不是人!”
車魯一邊哭,一邊斷斷續續地吼出了事情的真相。
原來,吳德早就覬覦車魯妻子的美貌,趁著車魯外出采買木料,用卑劣的手段玷污了她。
車魯回來后發現妻子神情不對,追問之下才得知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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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當時就氣瘋了,拎著斧頭就要去找吳德拼命。
可他還沒沖出家門,就被妻子死死拉住。
他妻子哭著告訴他,吳德威脅她,如果敢說出去,就把車魯這些年“偷盜工坊物料”、“私下議論朝政”的“罪證”告到官府去。
那都是吳德顛倒黑白,無中生有的誣陷!
可吳德是管事,是官身,他說的話,誰會不信?
車魯一個平頭百姓,拿什么跟人家斗?
一旦罪名坐實,不光他自己要掉腦袋,全家都得跟著陪葬!
車魯是個血性漢子,他不怕死,但他怕連累家人。
他憋著一肚子火,去找吳德理論,結果被吳德倒打一耙,說他挾私報復,誣告上官。
吳德當著所有人的面,叫人把他綁起來,用浸了涼水的皮鞭,活活抽得他昏死過去。
“他就是要逼死我……逼死我,他就能名正順地霸占我婆娘了……”
車魯的聲音嘶啞,充滿了血淚。
“這個天殺的chusheng!”立春氣得渾身發抖,一腳將旁邊的一個破水缸踹得粉碎!
姬明玥的臉上,卻出奇的平靜。
只是漂亮的眸子里,此刻已是寒冰萬里,殺意凜然。
她算是徹底明白了。
權力,真是個好東西。
能讓一個五大三粗、血氣方剛的漢子,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它能讓黑的變成白的,能讓受害者變成加害者。
它能讓一個人,連維護自己妻子清白的勇氣,都徹底喪失。
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欺壓了。
這是在誅心!
好一個吳德!
姬明玥氣得銀牙緊咬,咯咯作響。
“立秋!”
話音剛落,一道青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柴房門口,悄無聲息。
“小姐。”立秋躬身。
“去賬房,把吳德上任以來所有的賬目,一筆一筆,給我查個底朝天!”
姬明玥的聲音冷得像冰,“我倒要看看,他那點俸祿,夠不夠他養這么多打手,夠不夠他在這里私設公堂!”
“一個強占民女、濫用私刑的罪名,太便宜他了。”
“既然要送他去京兆府,總得送份大禮過去。”
“是!”
立秋領命而去。
這時,立春也從外面走了進來,她手里拎著半死不活的吳德。
“小姐,都招了。”
立春將吳德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,“跟他師弟說的,一字不差。”
吳德被摔得七葷八素,剛一抬頭,就對上了姬明玥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睛。
他一個激靈,瞬間清醒過來。
“姬小姐,姬小姐饒命啊!我錯了!我再也不敢了!”
吳德跪在地上,拼命磕頭。
“我是朝廷命官,你不能動我!你不能把我送去京兆府!”
“我告訴你!我舅舅是承恩伯!你敢動我,我舅舅不會放過你的!承恩伯府不會放過你的!”
他以為搬出承恩伯,就能嚇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。
然而,他話音剛落。
就看到姬明玥的眼睛,驀地亮了。
那是一種……獵人看到最頂級獵物時,才會露出的,極度興奮又嗜血的光芒。
她非但沒有被嚇到,反而緩緩勾起了唇角,露出一個堪稱燦爛的笑容。
“承恩伯?”
她輕聲重復了一遍,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愉悅和玩味。
“哦,那可真是……”
“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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