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!”她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,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硬和疏離,“我很好。阿土,你也去休息,這里有值守的人。”
她必須劃清界限,就在此刻。
阿土的手僵在半空,臉上的溫柔關切瞬間凝固,如同面具般出現了一絲裂痕。他緩緩站起身,看著林悅戒備而冷淡的眼神,眼底深處那扭曲的暗流幾乎要壓制不住。
就在這時——
“咔嚓!”
一聲輕微卻清晰的脆響,從被封死的窯門內傳來!
所有人都是一驚,立刻圍攏到窯邊!
“怎么回事?”林悅心頭一緊,難道是陶坯在高溫下開裂了?
負責觀察孔的雌性湊近那個預留的小孔,瞇著眼努力向內看去,隨即發出了驚喜的低呼:“不是壞了!是……是顏色變了!有的陶坯……好像在發光!”
發光?
林悅連忙湊過去,透過小小的觀察孔,她看到窯室內被高溫灼燒得通紅的陶坯中,有幾件她親手制作、嘗試加入了少量不同顏色粘土或礦物粉末的陶器,竟然在烈焰中煥發出了隱約的、不同于火焰的、沉穩而瑰麗的色彩!那是成功的征兆!
巨大的喜悅沖散了剛才的緊繃和不適,林悅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,回頭對眾人喊道:“是成功了!我們的陶器要燒成了!”
雌性們頓時歡呼起來,疲憊一掃而空。
林悅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,沒有注意到,站在人群外圍的阿土,正死死地盯著她因興奮而格外明亮的側臉,那眼神陰鷙得幾乎要滴出水來。
他討厭任何能奪走林悅注意力的事物,哪怕是他們共同創造的成功。
而更無人察覺的是,遠在部落另一端,那被華麗羽簾隔絕的洞穴深處,沉睡的司溟周身,那一直縈繞的冰冷氣息,似乎波動了一下。一絲極其微弱、卻帶著絕對主宰意味的意識,如同深海下的潛流,悄然掃過整個部落,在那新建的、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陶窯上,以及窯邊那個笑容燦爛的雌性身上,略微停頓了一瞬。
仿佛在確認著什么。
旋即,那意識又如潮水般退去,重歸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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