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傭人做了糖醋魚。阿虞盯著那道菜看了很久,筷子動了又停。金光日注意到她的目光:“不敢吃?”
“不是,”她小聲說,“魚刺太多,山里的魚沒這么麻煩。”
他沒說話,夾起一塊魚,慢條斯理地挑刺。魚肉被分成小塊,刺全被挑了出來,放在干凈的盤子里。他把盤子推到她面前:“吃吧。”
阿虞愣住了,抬頭看他。他已經低頭吃飯,側臉冷硬,仿佛剛才那個挑刺的人不是他。她拿起勺子,舀了一塊魚肉放進嘴里,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,帶著點說不清的暖意。
酒吧那晚之后,有些東西在悄然改變。
金光日發現自己越來越難忽略阿虞的存在。她不再是單純的“獵物”或“玩具”,而成了一根若有似無的引線,總在不經意間撩撥他沉寂已久的神經。
清晨她從沙發上醒來,睡眼惺忪地揉著頭發,寬大的棉裙領口滑到肩頭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。他坐在床邊看文件,目光卻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片肌膚上,直到她打了個哈欠轉身,才猛地收回視線,指尖捏皺了文件的邊角。
他把這歸結為“看久了產生的視覺疲勞”,卻在第二天讓傭人準備了更合身的裙子——領口收得更緊,裙擺也長了些。
書房里,她趴在地毯上看畫冊,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她背上,勾勒出纖細的輪廓。他起身倒水時,她正好抬頭問他某個字怎么讀,溫熱的呼吸掃過他的手腕,像羽毛輕輕搔過。金光日的動作頓了半秒,喉嚨發緊,只丟下兩個字便轉身走開,連自己都沒察覺語氣里的微啞。
他開始更頻繁地把她帶在身邊,去書房處理公務,在客廳看財經新聞,甚至偶爾在露臺打電話時,也會讓她搬個小凳子坐在旁邊。他告訴自己這是“防止她亂跑”,卻在她低頭數螞蟻時,忍不住多聽了幾句她嘴里念叨的、聽不懂的狐族方。
變化最明顯的,是身體的反應。他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對誰有過這種感覺了。
多年來如同死水般沉寂的欲望,竟開始有了復蘇的跡象。一次她踮腳夠書架頂層的書,不慎摔進他懷里,柔軟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,帶著沐浴后的清香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,和自己驟然失控的脈搏。
金光日幾乎是立刻推開了她,力道之大讓她踉蹌著后退了幾步。他背過身,指尖抵著眉心,試圖壓下身體里陌生的燥熱。
“毛手毛腳。”他的聲音冷得像冰,卻掩不住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。
阿虞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怒嚇了一跳,委屈地抿著唇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他沒回頭,只是揮手讓她出去。直到房門關上,他才松了松領口,看著鏡中自己泛紅的耳根,眼底閃過一絲煩躁。
這不對勁。
他早已習慣了用暴力和掌控填補空虛,那些所謂的“欲望”,在他這里早已異化成了對“獵物”掙扎的病態迷戀。可面對阿虞時,涌起的卻是另一種陌生的、帶著溫度的沖動——想觸碰,想靠近,甚至想……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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