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虞抬手,眼底魅色流轉(zhuǎn),卻藏著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認真:“不怕!”
她主動扯開他的腰帶,指尖劃過他腰間緊實的肌理,引來他一聲低喘。
燕遲的吻一路向下,掠過纖細的脖頸,在鎖骨處留下滾燙的印記,像要在這具勾人的軀體上,刻下獨屬自己的烙印。
胡虞被他弄得渾身發(fā)軟,卻偏要逞強,在他耳邊呵氣如蘭:“怎么?燕公子也有怕的時候?”
“怕你索命。”燕遲咬了咬她的耳垂,聲音啞得像淬了火,動作卻不再猶豫。
這時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時被烏云遮住,閣樓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與布料摩擦的聲響。燕遲的手掀起她的裙擺,指尖觸到細膩的肌膚時,帶著薄繭的指腹微微顫抖,竟生出幾分不知所措的青澀,這與他平日里殺伐果斷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翌日,晨光穿透窗紙時,燕遲先醒了。
帳幔低垂,空氣中還彌漫著昨夜的甜膩氣息,混雜著她發(fā)間特有的異香。他側(cè)身望去,身側(cè)的被褥已微涼,只余一道淺淺的凹痕,證明昨夜并非幻夢。目光掃過床榻中央那抹刺目的紅痕時,他瞳孔驟然收縮,指尖懸在半空,竟不敢觸碰,那抹紅像燒紅的烙鐵,燙得他心口發(fā)緊。
他從未想過,這只看似情場老手的‘朝云姑娘’,竟會是……
“醒了?”
慵懶的聲音從外間傳來,帶著初醒的微啞。燕遲掀被起身,玄色里衣匆忙系了一半,便大步走出內(nèi)室。
胡虞裹著他的外袍,慵懶地靠在琴案邊,笑意盈盈:“燕公子,昨夜的‘琴瑟和鳴’,可還合心意?”
待走到她面前,燕遲忽然伸手,將她攬入懷中。聞著那熟悉的香氣,他低聲道:“我替你贖身。”
“燕公子這是……要對我負責(zé)?我不需要你贖身,更不需要你娶。我在月滿樓待得好好的,前有富商擲千金求見,后有公子為我‘彈琴’,何必走呢?”
她后退一步,拉開距離,臉上又換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,“燕公子昨夜的‘琴技’不錯,我很滿意。至于贖身,就不必了。而且贖了身之后,去哪里?燕公子的府邸?做你的妾?還是……”她故意頓了頓,指尖劃過他系得歪斜的衣襟,“做個見不得人的外室?”
燕遲皺眉:“我燕遲做事,從不會委屈旁人。他從懷里摸出塊玉佩,正是昨日被她拿去把玩的那枚飛燕紋玉佩,塞進她手心:“這是我燕家的信物。你拿著,等我處理完手頭的案子,就來接你。”
燕遲沒說話,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身推門離去。門軸轉(zhuǎn)動的輕響落下,閣樓里瞬間安靜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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