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林全躬身行禮,語氣恭敬。
李弼背對著他,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:“從今日起,暗中調遣東宮暗衛,在東宮與承歡殿之間,挖一條密道。”
林全心頭一震,抬眼欲又止,卻在觸及李弼冰冷的目光時,迅速低下頭:“奴才遵旨,定不辱命。”他清楚太子的性子,一旦認準之事,絕無轉圜余地,這密道背后藏著的心思,他不敢多問,只知必須辦妥。卻又見李弼回頭,眼底是不容置疑的狠厲:“此事需絕對隱秘,動用最可靠的人手,若走漏半點風聲,你我都擔不起。”
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林全不敢再多問,躬身退下
林全退下后,李弼再次拿起那幅畫,指尖在畫中人的臉頰上輕輕摩挲,嘴角勾起一抹幽暗的笑。殿外秋風卷著落葉掠過窗欞,他卻仿佛已透過這尚未挖通的密道,看到了承歡殿內那抹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——父皇的寵妃又如何?他想要的,遲早會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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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道挖得極慢,每一寸泥土都由東宮暗衛深夜運出,再混進御花園翻修的廢土中,連承歡殿外灑掃的宮人都未曾察覺異常。李弼每日只看林全遞來的進度圖,指尖在圖紙上承歡殿的位置反復劃過,眼底的急切被他藏得極好,面上依舊是那位溫文爾雅的太子。
這日午后,輕衣按例去御花園采秋菊,剛轉過木香架,便見李弼站在不遠處的石亭下,手中捏著一枝與她鬢邊同款的白菊。他見了她,快步上前,語氣溫和:“母妃也愛這白菊?前幾日東宮新培育了幾株重瓣的,改日兒臣讓人送些到承歡殿。”
輕衣屈膝行禮,避開他遞來花的手:“謝太子殿下好意,只是宮規森嚴,本宮不敢隨意收東宮之物。”她垂著眼,沒看見李弼指尖瞬間的僵硬,只聽他笑了笑,語氣依舊溫和:“母妃多慮了,不過是幾株花草,父皇不會介意的。”話落時,他的目光掃過她頸間的銀鎖——那是肖玨當年離京前,托人悄悄送她的,如今被她藏在衣領內,只露出一點銀邊,卻被李弼精準捕捉。
他眼底暗芒一閃,卻沒再追問,只笑著讓開道路:“母妃忙,兒臣不打擾了。”待輕衣的身影走遠,李弼捏著菊花的手驟然收緊,花瓣簌簌落在地上——他早已查清,那銀鎖的樣式,是鄴州獨有的,肖玨在邊地時,曾為這鎖打了兩副,另一副,至今還在肖玨懷中。
第二日清晨,林全來報,密道已經快好了。李弼“林全,再去辦一件事,把肖將軍當年送母妃銀鎖的事,悄悄透給父皇身邊的近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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