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看到雷厲風行的章挽辭這樣,荊覆洲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,也只能一杯杯酒下肚,借酒澆愁。愛上兄弟的最愛的女人,他就注定了是悲劇。
時間過了蠻久,游嘉許跟林銘成才著急忙慌地趕到。
聽到門鈴聲,荊覆洲起身走去開了門。
游嘉許不認識荊覆洲,推開他問章挽辭,“延庭人在哪里?”
章挽辭淡淡地說:“浴室,泡冷水澡。”
一聽這話,游嘉許跟林銘成快速跑到浴室,把在浴缸里面泡著冷水的宋延庭撈出來。
宋延庭泡了很久,人的皮膚都起褶了,嘴唇發(fā)紫,還一直在哆嗦。
林銘成很激動,“章挽辭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好歹也跟延庭在一起三年,你就這么做事么?勾搭著新歡,要害死他么?”
游嘉許緊緊摟著宋延庭,人是氣急敗壞,一味指責章挽辭,“如果延庭出什么事情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章挽辭眼皮子都沒有抬,手上的紅酒杯也沒有放下,抿了一口紅酒,她淡漠極了。
她抿抿嘴,“游嘉許,林銘成,他的死活與我何干?我今天能看在以前,把他從狼窩里面帶走,沒讓他給別的女人睡了,已經(jīng)是夠給臉了。你這么義憤填膺,怎么不挽辭依舊是語氣淡淡,“泡壞了最多去醫(yī)院看感冒,欲火焚身可能影響下半生幸福,我覺得還是劃算的。我要是不救他,估計得被幾個女的上了吧?”
兩人吵架,章挽辭嘴巴里面沒有一句好話,氣死人不償命。
林銘成發(fā)現(xiàn)宋延庭狀態(tài)很差,趕緊拉住游嘉許,“嘉許,先帶延庭去醫(yī)院吧,我看他情況不妙。有事要算賬,改天再說,現(xiàn)在人命關天。”
宋延庭的意識恢復了幾分,他冷著臉說:“嘉許,不用多說了,我們走。”
三人就要走了,章挽辭看著身上還滴水的宋延庭,轉身回去了房間,拿了一套衣服丟給他。
她只是說:“這是你上次落在這里的衣服,拿上你的衣服滾,省得我快遞給你。走之前,你記得賠償我地毯錢。我這地毯不便宜,給你個水鬼弄壞了,你得賠我。”
拿著衣服,宋延庭拿起來手機要給章挽辭轉賬,刻意給她從黑名單里面拉出來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他在章挽辭的黑名單了。
宋延庭咬牙切齒地說:“章挽辭,把我從黑名單里面放出來!”
章挽辭沒有給好臉色,“我們不用加好友了,都拉黑了,就不要搞這些了。你喊秦夜給我轉就行,你們這幾個,我就只留了他好友。”
這話落入了宋延庭的耳朵里面,怒火中燒。他剛剛是已經(jīng)示弱了,而她不識好歹。
宋延庭指了指她手機,“掃碼轉賬,不拖不欠,我還怕你借著這地毯,賴上我。”
折騰了好久,宋延庭給章挽辭轉賬十萬,人都快凍成了冰棍。
游嘉許看不下去,著急地說:“延庭,好了不折騰了,你換個衣服,現(xiàn)在我們先帶你去醫(yī)院做檢查。”
又是一陣忙活,他們三人才離開了她的家。
門關上的一瞬間,章挽辭手上的酒杯才放在了桌子上,眼底閃過一絲落寞。
荊覆洲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,忍不住開口繼續(xù)說不中聽的話,“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好人,你要是還對他余情未了,我覺得你腦子多少有病。要是眼睛沒有用看,我建議你把眼珠子捐了。”
章挽辭臉色一變,指了指門口,“荊覆洲,我知道了,你不要一直強調,太沒有意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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