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紫煙喊了一句:“章挽辭,我不會讓你帶走延庭的。”
荊覆洲別過臉,譏諷道:“這女人,就是宋延庭的白月光?你輸給她,不是你的問題,而是宋延庭眼睛有毛病。”
對于譏諷,章挽辭壓了壓嘴角,沒吭聲。
荊覆洲繼續輸出,“你,就是眼睛也有毛病。”
章挽辭聞,用口型回話:“別罵了,回家。”
宋延庭的藥效起來了,人意識有點模糊了。衣服的領口已經扯開了,襯衣的扣子松松垮垮,歪歪扭扭地躺在后座上,看起來很痛苦。
章挽辭擔心太久出事,催促道:“走吧!”
荊覆洲冷臉,“呵呵!”
他們兩人的互動較為隱秘,身后的沈紫煙沒有聽見說了什么。
荊覆洲沒有搭理沈紫煙一行人,直接把章挽辭推進去副駕駛,自己則是主駕駛上面坐著。
啟動了車子,沖著攔車的沈紫煙就開上去,沈紫煙根本不敢過多逗留,嚇得立馬跑開了。
章挽辭回頭看驚魂未定的沈紫煙,臉上不免多了一絲的笑容。果然,還是荊覆洲這種人對付沈紫煙,更合適。
還沉浸在個人的世界里面,想著沈紫煙吃癟的模樣。
荊覆洲一邊開車一邊問:“章挽辭,這人,你怎么處理?你不會,今晚要自己給他做解藥吧?你想想他怎么對你,今天你要是給他做解藥,那就是上趕著犯賤了喔。”
章挽辭冷著臉,“我知道,他對我的公司以及我朋友的關聯公司趕盡殺絕,我們的緣分是盡了。今天救他狗命,不是看在感情,只是看在利益而已。去到我家,你把他丟浴缸里面敗火就行,其他的等他朋友來接他。”
以身做解藥?白癡才會玩的藕斷絲連。
秋天的瀘城,多少是有點冷的,他們把失去意識的宋延庭帶回家。章挽辭放了一浴缸的冷水,讓荊覆洲把宋延庭丟進去了浴缸里面。
冰冷刺骨的水浸泡全身,宋延庭是真的敗火了,人也清醒了不少。
宋延庭渾身上下濕漉漉,眼神帶著恨意,“章挽辭,你這個心狠的女人。”
章挽辭呵呵兩聲,來了一句:“冷水不好么?你因為春藥而滿身的火,此刻不是得到了很好的緩解嗎?”
人轉身離開了浴室,在外面跟荊覆洲繼續喝酒。他們聊著天,等著游嘉許來章挽辭家接宋延庭。
荊覆洲語氣不善,質問道:“今天你還是心軟了,你剛剛雖然是讓我把他丟浴缸,看起來很決絕,但是你剛剛眼神一直瞟下浴室方向。就幾分鐘,你起碼看了二三十次。”
章挽辭默不作聲。
荊覆洲看著她這死樣子,音量提升了不少,“你該不會這幾年的合作,合作出感情了吧?他跟長空比起來,不是差得一星半點。你要是對他動情,你別怪我看不起你。”
提到程長空,章挽辭捏著高腳杯的手,微微攥緊,“荊覆洲,殺人能不能不要誅心?哪怕認識了這么多年,哪怕你這次幫了我,你這么說話,我也受不了。”
章挽辭對于荊覆洲的上眼藥,冷嘲熱諷,實在是招架不住。
她人的神情有點落寞,看起來有點悲傷,最后荊覆洲那些傷人的話,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了。
房間安靜了不少,章挽辭心情不好,一杯杯紅酒下肚,人也是微醺了。
她歪著頭,看著浴室,不自覺地說:“三年了,我是個人,有感情也正常啊。不過我知道我們沒有結果,所以我不愿意愛上他。我清醒又不清醒,斷舍離,戒斷的感覺-->>,真不好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