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嶼破天荒的扒開了她的手,“不要鬧,我真要走了,今天喝多了。”
他急切的想要回家確認某件事,于是,也不顧許綿綿在身后拼命叫喚,他頭都不回的離開了‘緋色’。
包廂內,岑意晚跨坐在戟聿的腰上,胸口上下起伏,嘴唇上全是被肆虐過的痕跡,令戟聿恨不得將她壓著再狠狠欺負一遍。
半響,緩過來的岑意晚朝著戟聿那張冷硬的臉抬手。
“啪!”一巴掌落下,清脆又響亮。
戟聿摸了摸被打疼的臉頰,不怒反笑,“怎么,不刺激嗎?”
“混蛋!”岑意晚翕動著殷紅的唇,罵。
“可你剛剛不是挺喜歡的嗎?”
“喜歡你大爺”
“我會替你轉告的。”
靠!
岑意晚覺得戟聿就是個神經病,跟他多說一句話都能把自己給氣得半死。
她徑直從戟聿身上下來,把身上的外套甩了回去。
鄭重其事的丟下話,“我們婚前互不相干,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現。”
總而之,她現在得盡快回家。
也許是沒干過這樣荒唐逾越的事,她顯得有些心虛,急于回家掩飾。
而此刻,秦嶼正瘋狂的踩著油門,往水月灣趕。
終于,半小時后,秦嶼到了家。
“砰!”的一聲,他著急忙慌的將房門破開,大步朝著那張大床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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