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會有婚禮了
“嚯!”
秦嶼用力將被子掀開,一顆心,如墜冰窖。
沒人
陡然間,他感覺到一陣驚慌失措,一種沒來由的后怕涌上心頭。
難道,戟聿包廂里的那個人,真有可能是岑意晚?
要不然岑意晚為什么一直沒去接他?
他摸出手機(jī),強(qiáng)制開機(jī),撥出號碼。
“嘟嘟”
電話接通的過程,秦嶼內(nèi)心都是煎熬的。
忽然間,他聽見了衛(wèi)生間里傳出了岑意晚的手機(jī)鈴聲。
他循聲往里走
可在看到地上躺著一個毫無生氣的人過后,他雙眸瞪大,所有的郁結(jié)都在此刻煙消云散。
他快步上前把岑意晚抱到了懷里。
“晚晚!”
“唔”
岑意晚虛弱的扶著額,臉色慘白,有些迷茫,“阿嶼,你怎么回來了,你不是喝醉了嗎?我本來想洗把臉就去接你的,可是”
她搖晃了一下腦袋,繼續(xù)說,“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暈過去了。”
秦嶼心臟猶如被人攫住,令他用力抱住了岑意晚,愧疚的聲音沙啞又低沉,“對不起,我應(yīng)該在家陪你的。”
原來岑意晚沒去‘緋色’,是因為病倒了。
而他卻還在胡亂猜疑著根本不可能會發(fā)生的事。
戟聿已經(jīng)另有新歡,而岑意晚在不久后也要嫁給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