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祁白看了她一眼,淡淡說道:“打算在部隊(duì)隨便逛逛。”
    莫向晚眼睛一亮:“那我?guī)熜止涔浒桑∥覍@里可熟了。”
    謝祁白沒有拒絕,不過卻有意無意地問起了關(guān)于沈云梔的事情。
    “之前我聽王部長說,你跟沈干事以前是同學(xué)?”謝祁白問道,“她是哪里人?今年多大了啊?怎么孩子都有了?”
    莫向晚本來是想跟謝祁白套近乎,沒想到謝祁白問的都是一些關(guān)于沈云梔的事情。
    她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,尷尬地說道:“對啊,我們都是湘城人,我們以前是同學(xué),。”
    “她應(yīng)該跟我是一年的吧,今年應(yīng)該才二十三歲。”
    “至于結(jié)婚這事謝師兄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說出去,其實(shí)沈云梔是未婚先孕,那時候她還在學(xué)校讀書呢,就懷上孩子了,后來學(xué)校覺得她作風(fēng)不正,就把她給開除了。”
    “別看她雖然在宣傳部工作,實(shí)際上連高中文憑都沒拿到,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進(jìn)的宣傳部。不過沒辦法,部長喜歡她重用她,我也”
    謝祁白聽著莫向晚的話,眉頭微皺。
    謝祁白停下腳步,金絲眼鏡后的目光驟然銳利:“莫同志,背后議論他人私事,這就是你在美院學(xué)到的修養(yǎng)?”
    莫向晚臉色一白:“師兄,我不是”
    “沈同志的畫作我看過,”謝祁白冷聲打斷,“筆法老練,功底扎實(shí),就算文憑低了些,但比起美院的學(xué)生的水平都不差。反倒是你”
    說到這里,謝祁白頓了頓又道:“我想自己走一走,就不麻煩你陪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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