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拜師時,師父已是白發蒼蒼的老者,卻依然保持著儒雅從容的氣度。
    那位被譽為“當代水墨第一人”的大師,一生只收了她一個關門弟子,并且傾囊相授,將所有的技巧都教給了她。
    她之所以這么年輕就能有這樣的水平,一是天賦,二則是她運氣好遇到了個好師父。
    她不由得想起師父當時跟她提起過,他年輕的時候好像也去故宮修復過古畫。
    沈云梔突然想起什么,該不會師父說的就是這一次吧?
    那她去了京市之后,豈不是就能見到年輕時候的師父了?
    想到了這里,沈云梔不禁有些期待起來。
    “嫂子,你在想什么呢?”趙羽然見沈云梔突然不說話了,露出思考的表情,忍不住問道。
    沈云梔的思緒收回,搖了搖頭道:“沒事,我在想著該怎么跟你哥說這事呢。”
    “哎呀也是!平時天天見面都黏黏糊糊的,這下要分開一個月,我哥還不得想你想瘋了?”趙羽然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。
    想瘋了
    沈云梔竟然覺得這話形容的毫不夸張。
    另一邊,謝祁白從宣傳部走出來,打算在部隊里逛一逛。
    莫向晚趁著中午吃飯時間,并沒有去食堂,而是尾隨著謝祁白,特意制造一場“巧合”。
    “謝師兄!這么巧啊,你也在這里。”莫向晚快步上前,跟謝祁白打招呼。
    她故作嬌羞地低頭捋了捋鬢角的碎發,聲音刻意放柔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