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聽得心驚肉跳:“那那可有解法?”
“有。”江寧晚將那點粉末重新包好,收進袖中,“但很麻煩。”
她抬起頭,看向沈肆,目光里是一片不容置疑的冷靜:“沈肆哥哥,從今天起,江家所有生意,明面上都轉(zhuǎn)到沈家名下,對外只說是兩家合并。賬目依舊你來管,利潤三七分,你七,我三。”
“晚晚,你這是做什么!”沈肆急了,“我?guī)湍悴皇菫榱藞D你的錢!”
“我知道。”江寧晚打斷了他,她的眼神很平靜,卻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,“我這么做,不是為了你,是為了江家,也是為了我自己。江家現(xiàn)在是眾矢之的,掛在沈家名下,才能避過風頭。這三成利,不是給你的報酬,是給沈家的交代。你若真心為我好,就不要拒絕。”
沈肆看著她那雙清亮又堅定的眼睛,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是多余。他只能沉重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生意的細節(jié),從頭到尾,江寧晚沒有再提一句王府的事,沒有再問一句謝景淵。她就那么安靜地聽著,冷靜地分析著,果斷地做著每一個決定。
她像是又變回了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江家大小姐。
可沈肆看著她那過分平靜的側(cè)臉,心里卻莫名地發(fā)疼。
他知道,她不是不想說,而是不能說。她將自己包裹在一層堅硬的殼里,將所有的脆弱和無助,都死死地鎖在了里面。
商議完事情,沈肆送江寧晚出門。
王府的馬車還靜靜地停在門口,侍衛(wèi)長像一尊沒有感情的石像,立在車旁。看到他們出來,他對著江寧晚行了一禮,便拉開了車門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