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就是玩槍的好手,太熟悉這種老繭了!這不是握筆、不是干農活能磨出來的。這是常年握持冰冷的槍械,日復一日地進行射擊訓練,才能留下的印記!
一個反戰的“進步學生”,一個救死扶傷的護士,手上怎么會有槍繭?
一瞬間,李援朝白天提到的“白狐”兩個字,如同閃電般劈進他的腦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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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汗,一下子從他的后背冒了出來。
這碗藥,有問題!
趙剛的心跳開始加速,但他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。他端著藥碗,仿佛只是覺得有些燙,輕輕吹了吹。
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“護士”。
她的站姿很標準,雙腳微微分開,重心穩定,這是一個隨時可以發力攻擊或閃避的姿勢。她的眼神雖然溫柔,但深處卻藏著一絲狼一樣的警惕。
她就是白狐!
趙剛在百分之一秒內就確定了。
怎么辦?大喊?
不行!門外沒有警衛,自己重傷在身,一旦喊破,這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,絕對能在任何人趕來之前,用一百種方法殺死自己。
他唯一的優勢,就是對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。
趙剛的大腦飛速運轉,他必須拖延時間,必須制造變數!
他看著菊代,臉上露出一個更加和煦的笑容,用一種拉家常的語氣問道:“菊代同志,聽你的口音,是東京人嗎?”
鈴木菊代,或者說,影山機關高級特工“白狐”,心中微微一凜。但她臉上的笑容不變:“是的,政委。我的家鄉在東京。”
她很自信。她的身份偽裝天衣無縫,這碗藥里的“烏頭堿”是從根據地自己的草藥房里提取的,無色無味,發作起來和心臟病猝死一模一樣,神仙也查不出來。
只要他喝下去,三分鐘內,一切就都結束了。帝國的又一個心腹大患,將悄無聲息地消失。
“東京啊,好地方。”趙剛感嘆著,將藥碗拿得離嘴邊更近了一些,仿佛下一秒就要喝下去。
白狐的嘴角,已經準備好上揚。
然而,趙剛卻又停下了動作,他看著白狐,好奇地問道:“我聽說,日本的女孩子,手都很巧,會插花,會茶道。菊代同志的手,看起來卻很有力氣。來根據地之前,是做過什么重活嗎?”
白狐臉上的笑容,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。
她看著趙剛那雙清澈而深邃的眼睛,心中警鈴大作。
這是一個試探!
他發現了什么?不可能!我的偽裝完美無缺!
“政委您說笑了,”白狐迅速調整好表情,用一種帶著些許羞澀的語氣回答,“我家里窮,從小就要幫著下地干活,所以手比較粗糙。”
“哦?是嗎?”趙剛笑了。
他把那碗致命的毒藥,緩緩地放回了床頭柜上。
他看著白狐,笑容依舊溫和,但眼神卻變得像刀子一樣鋒利。
“菊代同志,你的手,不像干農活的手。”
“你的槍繭,比我們獨立團一半戰士的都要厚。”
白狐臉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,那溫柔的偽裝瞬間破碎,取而代之的是野獸般的兇狠和不敢置信!
她下意識地后退半步,右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護士服下擺。
那里,藏著一把淬毒的匕首。
趙剛卻仿佛沒看見她的動作,他靠在床頭,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,語氣平靜得可怕。
“告訴我,你的上線是誰,你們的下一個目標是誰。”
“或許,我還能給你留個全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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