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生他今日虛弱無力,一想到她剛剛理直氣壯說他“虛”,男子的好勝心便沖上心頭,可他今日什么都證明不了。
徐行想著這些有的沒的,直泡得昏昏欲睡,最后還真的瞇了過去。
鄭書雅無聊地掰著手指數數,腦子里卻反復回想某些畫面,反反復復重新數數不知道多少次時,她終于再次詢問:“泡好了吧?發汗了嗎?”
徐行睡著了,沒回應。
鄭書雅一不做二不休,再次理直氣壯回頭。
徐行胳膊搭在木桶邊沿,身子已經滑下去一截。
鄭書雅呼吸一窒,一個箭步沖過去。
她那雙眼,不受控地看向水下,水波微蕩,不該看的又扎扎實實看了一遍,比她母親讓她看的書生動鮮活。
不過她也沒心思偷看太久,憂心忡忡地拍拍徐行的胳膊,看他沒有反應,只能用力抱住他的上半身,想把人撈起來。
徐行看似瘦弱,卻到底是個男子,以前還時常進山采藥,爬山攀崖都是常有之事,所以身子其實相當結實。
鄭書雅一個人壓根撈不動徐行。
但是徐行沒有暈,他只是睡著了,被鄭書雅如此一折騰,自然幽幽醒轉過來。
他感覺到一股柔軟的擠壓,睜開眼,便看到自己的臉埋在鄭書雅胸前,光著膀子被她緊緊摟在懷里,再淡定的性子,這會兒也淡定不了。
“你松手,你做什么?”說話的時候,徐行的聲音都在顫。
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修行人,他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,老天,別再考驗他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