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雅這回不再犟嘴了,轉身背對徐行。
等了片刻,她問道:“你沐浴怎得沒聲音?徐郎,你沒暈吧?”
她說著就打算回頭看,徐行沒好氣道:“泡一泡便行,我不臟。”
他不臟,即便之前流連花街柳巷,他也沒有跟那些女子纏綿,都是逢場作戲。她們大多也很可憐,他沒心思為她們負責,所以每次都會提前說好規矩。
他不臟,雖然他和珍娘的流蜚語漫天飛,有的人齷齪,甚至說他和有夫之婦怎么怎么被捉奸在床,這才會被打斷腿送回京城。可他對珍娘從來都守著君子之禮,最多的親密便是她成親前的吻。
徐行有很多話想說,但這會兒都沒精力說出口。
鄭書雅聽到這句話,也不由得往深處想了想。
然后她又膚淺地想到了淺表,想到徐行看似瘦弱,實則挺有看頭的身子,甚至他那里都......鄭書雅用力閉上眼,呼吸都開始困難了。
她成親前,鄭母是教過她同房之道的,她是不知道其他男子的本錢如何,徐行很行。
她越想越透不過氣,走到窗邊想透透氣,剛開一條縫,她又下意識回頭看徐行。
徐行看到她有動作,目光也一直追隨著她的背影,這會兒四目相對。
鄭書雅心虛,看到徐行將她抓了個正著,仿佛在說:我就知道你會偷看。
她此地無銀三百兩道:“我沒偷看,我就是......有點悶,想開窗透透氣,你冷嗎?”
徐行無力地扯了下嘴角:“你出去,待會兒再進來。”
鄭書雅沒動彈,撇撇嘴,扭頭不再看他:“我不看你就是了,你認真泡。”
徐行哭笑不得,她在這里,他能認真泡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