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峙道過謝后,正要帶人離開,掃地僧又道:“施主且慢,這是染了血的那抔土,一直磕頭的那位施主的。”
蕭峙意味深長地看過去:“長老知道這符印是做何用的?竟然連一抔土都留著。”
掃地僧誦了幾句經,直不諱道:“施主不必試探,老衲踏入佛門數十載,即便不懂此印,也看得出其邪性。皆空寺不會推諉此事,日后若有需要,皆空寺會竭力相助。”
蕭峙看他坦蕩,便請他推舉一位得道高人。
掃地僧推舉了一位道長,又修書一封交給蕭峙,信中說明了詳細情況。
蕭峙一行人下山回到別院時,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,天快亮了。
蕭峙藏好符印,躺上床榻瞇了片刻。
須臾,他睜開眼,無聲地咒罵一句。
他么的誰能想到,在香火鼎盛的寺廟外,在人來人往的菩提樹下,那條魚竟然膽敢弄邪門玩意兒!
他活到今日,從未想過到一處陌生地界時,還得四處查看有沒有詭異符印?
心頭一陣陣發緊,蕭峙千算萬算沒料到這一出。
他已經讓初二帶著掃地僧的信去找那位道長,但愿一切順利。
兩日后,護衛跟蕭峙稟報了京城動向。
保護晚棠的護衛第一次隨她去見衛魚時,晚棠便提早命令其中一人暗中跟蹤衛魚,摸清了其藏身之所。
蕭峙順著衛魚這條線,已經發現他和劉府之人有勾結。
“衛魚聯系的人,好像是劉公的一名幕僚,名喚搖光,正是初三一直在查的侏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