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嬤嬤像往常那樣抱著團哥兒過來,晚棠平日會和團哥兒玩一會,聽她讀會兒書。
看晚棠還沒醒,江嬤嬤有些不放心。
這時候,徐行過來了:“夫人呢?立淵一早便把我叫醒,叮囑我過來給夫人診脈。”
他眼底青黑,一大早被蕭峙叫醒后便沒再睡著。
幾人正說著話,晚棠顧自更衣起身了。收拾妥當出來,看到他們后,點了下頭算作招呼。
徐行說明來意,笑著打趣道:“立淵當了爹,還是把夫人放在心頭第一個。”
晚棠勾了下唇:“讓徐大夫見笑了。”
徐行詫異地看她一眼:“這么生分做什么?趁她們給你準備膳食,我先幫你把把脈,再過兩日我便要回京了。”
晚棠看他熟稔坐下,等著給她把脈,猶豫地皺了皺眉:“我沒病,不必麻煩了。”
她說著轉身去抱團哥兒。
剛剛還在跟江嬤嬤咿咿呀呀的小娃娃,一到晚棠懷里,再度開始號啕大哭。
江嬤嬤嚇了一跳,看晚棠不解地皺起臉,忙把孩子接過去:“徐大夫還是先給團哥兒把個脈吧。”
團哥兒到了江嬤嬤手里,哭聲漸小。
徐行裝模作樣地把了把團哥兒的胖胳膊,藕節似的:“嬤嬤高看我了,嬰兒和成人不同,我并不擅長。”
江嬤嬤不解道:“昨晚在哥兒手上哭,今兒又在夫人懷里哭。老身問問去,團哥兒莫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
徐行目送江嬤嬤抱著團哥兒離開,朝晚棠笑道:“輪到你了。”
晚棠看他堅持,便坐了下來,伸出胳膊。
徐行的指頭正要搭上她手腕,晚棠皺了下眉頭,縮回去后,掏出一方帕子蓋上手腕。
徐行哭笑不得,看了她一眼,沒說什么。
不過診完脈,他的臉色卻變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