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謝彥塵已經(jīng)和晚棠朝夕相處了大半個月,只是他打從親身經(jīng)歷了浸豬籠事件,性子便開始出奇地沉默,不再每日絞盡腦汁地見晚棠。
無意中碰見,他也只是遠遠觀望、打招呼。
未得晚棠的允許,他不會再擅自近前。
那個噩夢真實到讓他一顆心似乎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了幾日,再疼再窒息都比不上失去她的痛苦,他每次從噩夢中驚醒時,都恨不得隨她而去。
蕭峙回淮州的第一件事不是回營地,而是直奔晚棠所在的別院。
初二擔心他和謝彥塵撞個正著,早早便安排了人在必經(jīng)之路上等候。
以防萬一,他還在另一條小道上安排了人手。
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他們看是看到了蕭峙,卻沒來得及圍追堵截。
蕭峙騎著馬兒風馳電掣般經(jīng)過,只留給他們一道瀟灑的背影。
初二惱得直拍大腿:“謝家那小子若猜到是侯爺設局劫走了夫人,指不定會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駭人事兒!我的馬呢?”
他落后片刻,策馬追上去。
蕭峙一心都在即將見到晚棠的喜悅中,哪里顧得上在后面拼命追趕的初二。
初二感覺馬蹄都跑冒煙兒,卻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蕭峙狂奔到別院門口,瀟灑地翻身下馬。
謝彥塵就住在前院,聽到外面的馬蹄聲,跟在曹瑞杰身后一起出門,一抬頭便看到風塵仆仆的蕭峙。
蕭峙剛剛抬起的步子猛地頓住。
他瞠目結舌地盯著謝彥塵,嘴巴微張,半晌無。
不是,這小子怎么在這兒?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