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她怕得聲音弱弱的,都以為不必太費心,稍微用個刑便可。
等晚棠說完,皇城司幾人全都沉默下來。
他們沒想到這塊骨頭這么難啃,還把先帝搬出來了?
晚棠畢竟是太師夫人,一品誥命,且確實沒有可以用刑的罪名。
“你們莫要忘了她為何會被送過來,有什么可擔心的?”其中一個吊梢眼露出狠厲之色。
眾人不再猶豫,倆人按住晚棠的肩膀,另外一人將她指頭套進拶子。
晚棠沒有掙扎,斂起刻意偽裝出來的害怕,冷靜地抬起眸子:“你們可想好要對我用刑?外面謠四起,陛下都不曾對武安侯府降罪。他日我夫君回京,你們這些落井下石之人有一個算一個!”
幫她套拶子之人手抖了下。
“呵,死到臨頭還嘴硬......”吊梢眼二話不說便跟另一個人示意,邊拉拶子邊冷哼。
晚棠指頭上傳來隱痛。
不過吊梢眼話音未落,一道黑影飛速打到他嘴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他嘴巴周圍現出深深的紅印,吊梢眼張嘴便吐出一口血沫,里面赫然有一顆泛黃的牙齒。
晚棠指頭上的疼痛消失。
皇城司幾人擺出防御姿態,看向偷襲之人:“楊副使!”
來人不著痕跡地用余光打量一下晚棠,待看到她指頭上套的拶子,沉聲道:“誰讓你們對太師夫人用刑的?”
“楊副使適才不在,是曹公公把她送過來......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