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一看到她開口,便也大聲開了口,蓋住她的聲音:“姐夫一個大丈夫,不會連一張欠條都不敢寫吧?”
何錦年下不來臺,氣呼呼地讓人拿來筆墨紙硯,寫了五百兩的欠條。
租院子的錢,他沒打算還,畢竟不是他讓租的。
晚棠沒計較,拿到欠條后又催他去取玉佩。
何錦年帶著沖天怒氣出的門。
秦姝跟在后面喚了幾聲,何錦年頭都沒回,顯然把怒火遷移到了她身上。
秦姝回頭看到氣定神閑的晚棠,幽怨道:“妹妹為何如此咄咄逼人?凡事好好說,日后好相見,你這樣逼他,不是讓我為難嗎?”
晚棠從前只顧阿娘、六郎和自己,如今好不容易長出點多余的好心,幾乎要被秦姝消磨殆盡。
“他都好意思不要臉,我逼逼他又怎么了?若有人拿著玦哥兒的信物做惡,是阿姐負責還是姐夫負責?”
秦姝張了張嘴,弱弱辯解:“拿著信物的是你姐夫的堂兄,一家人......”
晚棠冷笑:“既是一家人,給你們五百兩又如何?我還幫阿姐租了院子呢,阿姐可知這院子要多少錢?”
秦姝徹底沒了話,不敢再多說。
想到何錦年晚上又要跟她發牢騷,她便滿面愁云。
晚棠足足等了一個時辰,何錦年才磨磨蹭蹭回來。
兩手空空,一臉暗沉。
看到晚棠還在,何錦年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:“你可真閑。”
晚棠皺眉:“玉佩呢?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