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蕭峙年十一,侯府門楣不需要他撐,家中大事從不讓他參與。
那時他日日癡迷習武,隨手一根樹枝都能被他用來邊在地上作詩邊舞一套槍法。祖父帶著兩位兄長出征時,他還艷羨不已。
蕭家是武將世家,只要有需要,蕭家男兒就整裝待發,奔赴戰場,世世代代如此,從沒懷疑過什么。
蕭峙收好血書“這一路辛苦了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他上前拍拍兩名護衛的肩,便大步流星地往松鶴堂去了。
老侯爺看到蕭峙,略微緊張地看向老夫人:“你昨日沒惹事吧?”
老夫人狠狠剜他:“你的腦子,都喂鸚哥吃了?”
鸚哥在一旁大聲嚷嚷:“大不孝!大不孝!”
老侯爺急得去捏鸚哥的喙。
蕭峙向二老請了安,直勾勾地看向老侯爺:“父親可得閑?我有事相問。”
“他除了跟這只鸚哥嗣混,還有什么可忙的?”老夫人哼哼。
老侯爺干笑,緊張地拎著鸚哥就要往他的書房去。
蕭峙沒有動彈,垂眸看向鳥籠:“兒子有要事要和父親商談。”
這只鸚哥已經會學舌,不宜帶在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