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予玦嘴角的笑容裂開:“父親,兒子沒......沒想過要上天。”
“科舉未上榜,便打你板子?侯府沒人把你當人?冰都不給你用?”
蕭峙每問一句,蕭予玦的臉色就白一分。
他昨晚沒醉,說過的話他都記得。
但他抬頭卻目露茫然,不解地皺起眉:“父親這話是何意?哪個混賬胡說八道?”
“呵,你這臉大的,倒是可以跑馬了。”蕭峙當著面譏誚,絲毫不顧及蕭予玦的臉面。
蕭予玦在新妻子面前被如此奚落,臉色姹紫嫣紅甚是精彩。
蕭峙朝初二努努下巴,把鞭子送給祁嫣:“你還不夠了解犬子,等你了解透徹,便會想打他了。本侯對事不對人,他若錯得離譜,本侯允你拿鞭子抽他。”
蕭予玦還記得當初挨打的痛楚,骨頭都繃緊了些。
晚棠看祁嫣臉色泛白,笑著出聲解釋:“嫣兒起來吧,你們父親就是這樣的性子,玦哥兒昨晚吃多了酒不像話,他氣還沒消呢。”
晚棠說著冷眼看向蕭予玦。
祁嫣會意,悄悄拽住蕭予玦的袖子:“蕭郎昨日喝多了才會胡亂語,快跟父親道個歉吧。”
蕭予玦硬著頭皮,朝蕭峙磕頭:“父親恕罪,兒子不記得昨日說過什么,多謝父親教誨,兒子日后一定少喝酒!”
蕭峙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,又嫌惡地挪開視線:“好,如今成了親,便在府里安生讀書,為父日后每個月查驗一次你的功課。”
蕭予玦不敢忤逆,不太情愿地應下。
晚棠親自扶起祁嫣:“我平素繁忙,不得空管理錦繡苑,以后錦繡苑便交給你打理了,有什么需要只管差人與我說。”
祁嫣的余光從那根鞭子上收回:“母親,錦繡苑的主我都做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