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侯自會詢問。去把謝侍郎請過來。”蕭峙覺得好笑,我怎么可能跟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爭風吃醋呢?
有什么好醋的,他家夫人又看不上謝彥塵。
也就多說了一會話。
兩刻而已......
徐行帶著那只碗親自來到武安侯府,在前廳見了晚棠。
“只是尋常的解暑湯藥,夫人可以喝。侯府莫不是又出了問題,為何要驗?”
晚棠只道自己多心了“此前遇害幾次,我如今有些杯弓蛇影。這湯藥是松鶴堂送過來的,還請徐大夫幫忙保守秘密,若是傳到婆母耳中,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徐行追問幾句,看晚棠氣色尚佳,便信了。
不過他離開武安侯府,便去了一趟衛所,找蕭峙。
蕭峙剛從酒樓回來,倆人在衛所前相遇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蕭峙憋了滿腹牢騷,一看到徐行便有些憋不住。
他拽著徐行去營房,讓初二幾個在外面嚴防死守,不許任何人靠近。
蕭峙張嘴便問“你可知誰家府上有性子彪悍、樣貌清秀的女兒?”
徐行“你想納妾?”
“不是,幫別人相看。”蕭峙臉色不善。
他已經跟謝侍郎隱晦地暗示過,謝彥塵老大不小,是時候成親了,總是騷擾他家夫人也不像話。
謝家物色不到降得住謝彥塵的女子,他可以幫忙物色。
徐行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,狐疑道“你跟棠棠鬧別扭了?她一大早讓我幫忙查驗一只碗,你好端端跟我打聽別家姑娘?”
“什么碗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