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夫君這是怎么了?”
未出閣的女娘們看到蕭峙,都紅著臉紛紛想避讓,后幾步趕來的徐行朝她們擺擺手。
徐家大夫人不明所以,尷尬地捧著冰酪道:“莫不是秦夫人不能吃冰酪?倒是我疏忽了,我這就叫人撤下?!?
蕭峙松開晚棠,上下打量幾遍,確定她相安無事后,臉上的晦暗之色才消失。
他變臉似的笑了下,朝大夫人作了一揖:“無妨,她可以吃。是立淵不爭氣,思念得慌,特來一解相思之苦?!?
蕭峙以小輩的口吻,對徐家大夫人甚是恭敬。
大夫人暗松口氣,艷羨地叮囑自家小兒子:“新婚燕爾,如膠似漆,便是如此了。緩之,多跟立淵學學待妻之道?!?
徐行耳根發熱。
替蕭峙臊得慌。
晚棠也臊得慌,當著面徐家女眷乃至未來兒媳婦的面,蕭峙竟然說出這么纏綿悱惻的話。
蕭峙也不是第一次讓她如此害臊了,臊著臊著,也就習慣了。
還挺心動。
仿佛心頭一根弦被撥動,震震顫顫,久久不停歇。
“夫人如今一個人需要吃兩個人的飯食,適才可吃飽了?”
晚棠聽他當眾說自己吃得多,剛浮起的心動猛地跌下去“我哪有!”
她是女子,也有女子的矜持,余光瞥到有人在掩嘴笑,她多少有點兒羞惱。
“這有什么好害羞的?我的兒子定然也身強體健,你若吃得不多,這肚子怎得會比常人的大一點兒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