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他一起出來的護衛見狀,不動聲色地退到角落,轉身便離開了勇毅伯府。
那廂,曹順正笑著點頭附和蕭峙:“太師寬厚。”
連小皇帝的貼身內侍都點了頭,祁琮還有什么好說的,當即叫護衛把謝彥塵押到外面人少的地方,親自拿來一條鞭子當眾鞭笞。
謝彥塵原本一身上好的絲綢長袍,幾鞭下去便斑駁殘破。
他本就養尊處優,后背上很快滲出血來,染紅了衣袍。
其他女娘被鞭聲嚇得不敢看,只有晚棠,淡然盯著。
許是前世的遭遇所致,她極為厭惡這種不顧女子尊嚴,只顧他們自己感受的男子。這不是愛,是自私。
十五鞭子下去,先前還嬉皮笑料的謝彥塵徹底笑不出來了。
他正要幽幽轉頭看蕭峙,被祁琮擋了視線:“你們兩個,把謝三郎送回國公府。再去我院子,拿一瓶上好傷藥一并送去。”
謝彥塵想冷哼,只是祁琮下手頗重,他這會連呼吸都能扯痛背上的傷。
祁琮親自攙著他往外走了一截:“還望三郎見諒,我也是公事公辦。”
挨幾鞭子都算輕的,得虧今日人多,否則他都不知道謝三郎能不能走著離開勇毅伯府。沒看曹公公也在嗎,陛下身邊的人兒都站在蕭太師一邊。
經歷這么一出,各府女眷紛紛告辭。
等祁琮折返花廳時,已經只剩下曹順和蕭峙夫婦。
曹順這才向勇毅伯和祁琮傳達小皇帝的口諭,無非蕭峙乃大靖棟梁之材,身子有恙一日,便是大靖一日的損失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