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人的頭疼很快緩解。
她驚喜地夸了晚棠幾句,只是原本想說的話卻有些說不出口。
但事情拖不得,她扭捏半晌還是問道:“婉婉可聽說謝家方才來提親之事?我們原以為和武安侯府定親之事傳揚出去后,國公府會歇了心思,沒想到他們竟然又來了。”
晚棠的手頓住:“咱們誠心道歉,國公府總能諒解的。何況武安侯府在京城也是說得上話的武將世家,國公府不會鬧得太過。”
二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:“說到底是為你擇親生出來的是非。今日謝三郎松了口,說是只要我們帶著你去謝家登門道歉,這件事便了了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晚棠張嘴便拒絕了。
二夫人急了:“秦家如今的危難,可都是因為你!”
晚棠一針見血道:“不,是因為二伯父貪心。”
她問過花嬤嬤,魏老夫人早就跟秦仲安說過,此番回來是為了給她定親。馬球賽是秦仲安舌燦蓮花哄老夫人點的頭,說是可以趁機結交承州權貴。
魏老夫人想著也需要個由頭讓武安侯知曉秦家二姑娘要出嫁,再三叮囑馬球賽只是做做樣子,得了秦仲安的保證后才舉辦的。
二夫人板下臉:“放肆!母親便是如此教導你的嗎?行無狀、頂撞長輩!去祠堂給我跪著思過!”
晚棠眼里沒有任何服軟之意,臨走前只說了一句:“謝三郎當著大伯父的面都敢對我動手動腳,此番非要讓我去謝家老宅,誰知道他揣著什么心思?”
二夫人怒不可遏:“還不去罰跪!不思悔改就不許起來!”
晚棠沒再多說,由二房的丫鬟領去了小祠堂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