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兒伺候晚棠更衣時,無意中看到她領口處的斑駁紅痕,當即漲紅著臉道:“侯爺可真寵姨娘。”
晚棠幽幽地看過去:“回頭傳到老夫人和江嬤嬤耳朵里,少不得又要訓我,好像這種事能由我說了算似的。”
絮兒耳根子都在發熱。
這兩日她和憐兒輪流在外面聽差,雖然沒人能進屋,但響動卻是陸陸續續沒間斷過的。倆人都是大門戶的丫鬟,這種事情聞所未聞,想想都臊得慌。
絮兒安撫道:“姨娘放心,棠園都是侯爺信得過的人,傳不到老夫人她們耳朵里。”
晚棠似有若無地看一眼絮兒,看她眉宇間沒有欺瞞之色,便也放了心。
能少聽點兒嘮叨,總歸是好的。
晚棠抬手時,里衣滑下去一截,胳膊上的點點紅痕也露于人前。聽到驚訝的吸氣聲,晚棠瞄一眼絮兒,和她一道紅了臉。
打道回府時,晚棠偷偷剜了蕭峙一眼,饜足的某人渾然未覺。
她都沒來得及好好逛一遍棠園,這次又白來了。
阿軻阿瞞都是孩子,蕭峙早就吩咐她們只準在前院待著,所以兩個小丫頭什么都不知情。一看到晚棠被絮兒扶著,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,便緊張地跑過去。
阿軻:“姨娘莫不是病了?怪道兩日不見影兒。”
阿瞞:“姨娘哪里不舒服?怎得不讓我們請大夫?”
晚棠錯愕地看過去:“你說幾日沒見我了?”
阿軻一頭霧水:“兩日呀。”
晚棠震驚地看向蕭峙,蕭峙沒有半分愧色,彎腰湊她耳邊道:“還有兩日,你便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