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盛著最迷人的風情。
蕭峙將蜷縮的腿繃直。
晚棠就這樣被絆倒,下意識松手想要撐一撐身子,摔到一半又慌不迭抓緊了衾被。所以被蕭峙接到懷里時,衾被下的春光自然流露出一大半。
所幸被蕭峙摟在懷里,壓住些許風情。
“棠園有投懷送抱的規矩?”蕭峙啞著嗓子輕笑,愉悅道,“那日后可得常來。”
晚棠惱羞成怒:“青天白日,侯爺......”
“叫夫君。”
晚棠看到他眸底的危險,還沒做什么,腿已經開始發軟:“天亮著!白日宣......”
蕭峙吻住她老古朽的語,扯開她拽緊的衾被:“你惹的火,得需你滅。”
這一滅,晚棠也不知道滅了多久。
蕭峙把她折騰得酸軟乏力時,便起身嚴嚴實實地遮了臥房的光亮,除了燃燒的燭火,屋子里黑黢黢一片,看不出天亮還是天黑。晚棠不知今夕何夕,只知道每每小憩醒來,蕭峙便又開始放縱。
膳食都是絮兒放在屋外的,蕭峙沒讓晚棠下過地,吃喝都有他端過去喂。
便是叫了水,也是他抱進浴桶。
如此放縱無度,等蕭峙終于放過她,扯開蒙在門窗上的厚簾子時,似曾相識的晨曦灑進屋子,晚棠還以為只在臥房里待了一日一夜。
身子酸軟得不像話,她拽緊衣襟,警惕地盯著蕭峙。
直到他開門讓絮兒進屋伺候,晚棠才松了一口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