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?!彼伪M歡正翻看著京都游玩冊,今日給獨孤予安排了賽馬,還不知明日該安排些什么。
總之要讓他在京都的這段時間里,每天都忙碌著。
沈書硯本以為這次能輕松進公主府,卻沒想到,還是被攔在了外面。
他立刻跪在門前大喊起來:“娘,我知道錯了,你就原諒我吧?!?
“娘!”
路邊行人聽見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都于心不忍。
但偏偏宋盡歡心硬似鐵。
聽見了隱隱傳來的哭喊聲,但她眼眸也沒抬一下。
宋月疏跑出大門,“哥!”
“娘太狠心了,還是不肯讓你回來?!?
沈書硯拉著宋月疏上了馬車說話,互相問及近況。
宋月疏心中正煩悶,將長淵琴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聽完之后,沈書硯說:“娘就是這樣小心眼,那么有錢,還為這點東西計較。”
“我在沈家拿瓷器練準頭,祖母也不曾呵斥我半句?!?
“要是你和清姨也能住到沈家來就好了,咱們一家就能團聚了!”
宋月疏羨慕極了,又惋惜嘆道:“你姓沈,你可以名正順住在沈家,但我姓宋?!?
“娘說要等我及笄才給我改姓,滿打滿算也還有三年多呢?!?
沈書硯拍了拍她的肩,“很快的!”
“等爹娶了清姨,咱們一家就能正大光明的住一起了,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偷偷摸摸的?!?
宋月疏點點頭。
……
沈書硯在大門外又跪了許久,但一直到天黑,宋盡歡也沒讓他進來。
還是沈暉回來瞧見,強行將沈書硯帶進了府里,但宋盡歡仍舊沒有見他。
沈暉怒氣沖沖地想來質問宋盡歡,也被云燼阻攔在外,拿著休書擋在沈暉面前。
一不發,氣勢凌厲。
仿佛在說:要么簽,要么滾。
沈暉氣憤離去。
獨自一人在花園中對月飲酒,一醉方休。
他不明白怎么就變成了這樣?
仿佛是那次捉奸之后,宋盡歡就變了個人。
不再對他百依百順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錯!
他想不明白。
仰頭又猛灌一大口酒。
就在這時,身后忽然傳來輕柔的腳步聲,緊接著身后便有人抱住了他,纖細手臂搭在他胸口,俯身緊貼著他耳畔。
那一瞬,沈暉下意識以為是宋盡歡來了。
心中有了一絲安慰。
但緊接著摸到手腕上的細鐲,微微一怔,起身轉頭一看,不是宋盡歡!
是顧云清!
“暉哥哥……我知道你難受,但日子還得過,你別喝這么多。”顧云清心疼地拉住他的手。
沈暉微微蹙眉,雖然他想等的人并不是顧云清,但這個時候,只有顧云清安慰他。
見沈暉沒有拒絕,顧云清便順勢撲到了他懷里,“暉哥哥,今日月疏又被訓斥哭了,你若得空,去看看她吧。”
想到今日之事,她就倍感羞辱。
長公主從頭至尾,只將她當做一個奴才。
這話又點起沈暉怒火,“她還訓斥月疏?不讓書硯進家門,還要訓斥月疏!她是不是瘋了!”
沈暉怒不可遏。
那都是宋盡歡的親兒女,她怎么忍心呢!
“哎呀!昏了頭走錯地方了!駙馬您這是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