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還被咬了,除了感覺異常的柔軟,剩下什么感覺也沒有。
不知道她跟二哥怎么這般熱衷這種事?
見他莫不吭聲,李凝玉沒好氣道:“快給我起來,沉死了你?!?
葉青州這次沒有較勁,身子往旁邊一翻,從她身上下來了。
李凝玉起身的時候不忘瞪他一眼,拿起毛刷和牙粉就開始刷牙。
葉青州瞪眼,不滿的蹬了下腿,“李凝玉你嫌棄我!”
李凝玉簌了簌口冷笑,“一張嘴能臭死個老鼠,你自己聞聞臭不臭?!?
葉青州伸手到嘴邊哈了口氣,然后差點被自己臭暈。
是…是挺臭的。
剛刷完牙,門口邁進來一個熟悉的人影,是葉青衣。
“青州怎么跑這兒來了?”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影,疑惑。
李凝玉扭頭看去,只見葉青州緊緊閉著眼,已經打起了鼾聲。
她氣笑了,還挺能裝。
“他偷看我洗澡。”她指著地上裝睡的人影直接向葉青衣告狀。
鼾聲一下就消失了,葉青州猛地坐起身,氣急敗壞道:“我什么時候偷看你洗澡了?”
當看到李凝玉嘴角的冷笑后他反應過來,眼珠子微微轉動,看到了二哥眼里的寒光。
他連忙爬起來往門口跑去,嘴里喊著,“二哥這只是個意外,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跑這里來了?!?
葉青衣揪住他的衣領子,拎著人往外面走。
走之前不忘對李凝玉溫聲說一句,“好好休息,我明天再來看你。”
“嗯。”
李凝玉拍拍臉上的黃瓜片,笑著對哭喪著臉的葉青州揮了揮手。
第二天起床,李凝玉從肉包嘴里得知,葉青州被葉青衣關到了祠堂,還被抽了幾鞭子。
葉青衣確實做到了他承諾的,無論她和兄弟之間有什么摩擦,他都無條件站在她這一邊。
葉青山回來只是為了參加訂婚禮,這天下午就要離開豐州,走之前特意來見了她一面。
兩人相望無,李凝玉剛想開口起個頭,就聽葉青山開口道:“你被擄走的事是我之過,是我考慮不周,沒想到他會回頭把你抓走?!?
這說的是自己被霍經天擄走的事,他不提自己都快忘了。
沒想到這么久了,他竟然還會因為這事跟她道歉。
好歹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了,他又是青衣的親大哥,李凝玉自然不會在意這件事,搖搖頭,“都過去了,況且這又不是你的錯,我們都忘了吧?!?
“你是不是今天就要走了?”
葉青山點點頭,眼睛在她的眉眼掃過,又漸漸垂下眼睫,眼睛定在她的繡鞋上。
“我會盡量早點調回豐州任職?!?
李凝玉不懂他為何跟自己說這個,這話說的像是在給她承諾。
她不自在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,葉青山瞥見突然起身告辭。
等人走后她看著手里的茶盞突然想到,喝茶好像有送客的說法。
葉青山來專門道歉這件事李凝玉轉頭就給忘了。
葉府剛收拾好訂婚宴余下的混亂,又因為婚期與訂婚日期相近的緣故,開始著手準備成親用的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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