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有技能:戰斗續行(a),死戰不屈(b)
系統備注:一個為了戰斗而生的純粹戰斗狂,極度危險。
發現archer階(?)從者·綾瀨川弓親。
靈基形態不穩定,疑似隱藏了真實職階。
系統備注:一個將“美”作為至高信條的家伙,同樣危險。
又一個lancer!
夜月蓮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。他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?怎么凈是和lancer犯沖?而且這個一角,光看技能就知道是個不要命的主兒。
還有弓親,archer(?)是什么意思?那個問號簡直充滿了靈性的嘲諷。夜月蓮瞬間就想到了他那把需要念解放語的鬼道系斬魄刀“琉璃色孔雀”。
好家伙,為了不被人看到真正的始解,寧可偽裝職階是吧?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。
就在夜月蓮內心瘋狂吐槽的這幾秒鐘里,斑目一角的目光已經牢牢地鎖定了他。
一角的眼神,就像最敏銳的獵犬,瞬間就從夜月蓮那刻意收斂的靈壓下,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。
那是一種經過生死搏殺后,尚未完全消散的銳氣。
如同剛剛淬火的刀鋒,雖然藏于鞘中,卻依然透著一股冰冷的鋒芒。這股氣息,與十一番隊那些只知道打架斗毆的隊員截然不同,它帶著血與死亡的厚重。
“喂?!?
斑目一角咧開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容里充滿了不加掩飾的興奮和挑釁。
“十三番隊的,站住。”
他向前一步,用那顆锃亮的光頭對著夜月蓮,“我聽說了你的事。一個人干掉了一只大家伙,風頭很盛啊?!?
他的聲音不大,卻像一塊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面,讓周圍那些原本在喧鬧的十一番隊隊員們都安靜了下來,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夜月蓮停下腳步,心中警鈴大作。
他知道,最麻煩的事情找上門了。
“要不要來過兩招?”斑目一角活動著自己的脖子,發出了咔咔的聲響,眼神里的戰意越來越濃,“讓我看看,能干掉特級大虛的家伙,到底有幾斤幾兩!”
空氣瞬間變得凝滯。
周圍的隊員們開始起哄,他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好戲。
夜月蓮的大腦飛速運轉。
打?絕對不能打。
一旦動手,投影魔術必然會暴露。到時候引來的就不是一個戰斗狂,而是藍染、山本總隊長那種級別的怪物了。他的小命也就到頭了。
不打?看一角這個架勢,今天不讓他滿意,恐怕很難走出現在這個地方。
夜月蓮抬起眼,平靜地看向斑目一角。
他的眼神里沒有恐懼,沒有退縮,也沒有迎戰的激情。那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,像是經歷過無數風浪后,最終歸于沉寂的深海。
他緩緩地搖了搖頭。
“我的劍,”他的聲音很輕,卻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,“不是為了切磋而存在的?!?
這句話,像一柄無形的重錘,猛地敲在了斑目一角的心上。
一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他愣愣地看著夜月蓮。
這不是他預想中的任何一種回答。沒有膽怯的推諉,沒有狂妄的應戰,更沒有虛偽的客套。
那句話里,蘊含著一種他能理解,卻又無法完全感同身受的重量。那是將每一次揮刀都視作生死相搏的覺悟,是只為殺戮和求生而存在的純粹。
這和他在戰斗中追求的“盡興”與“愉悅”,截然不同。
就在一角愣神的瞬間,一旁的綾瀨川弓親優雅地走了上來,用他那把裝飾華麗的斬魄刀刀鞘輕輕敲了敲一角的肩膀。
“好了,一角。別用你那張粗魯的臉,嚇到了別的番隊的客人?!?
弓親的語氣帶著一絲慵懶的責備,“而且,和這么一個陰沉的家伙打起來,一點美感都沒有,會破壞我今天的好心情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不著痕跡地拉住了一角的胳膊,將他往后拖。
斑目一角被他拉得一個趔趄,卻沒有反抗。他只是深深地,深深地看了夜月蓮一眼。
那眼神,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挑釁和好奇。
其中混雜著一絲困惑,一絲凝重,以及一種……棋逢對手的興奮。
“我記住你了。”
一角被弓親拉走時,回頭丟下了這句話。
“夜月蓮?!?
夜月蓮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,直到那兩個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。
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,感覺后背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。
被十一番隊的戰斗狂盯上,絕對是他穿越以來,除了差點被虛吃掉之外,最糟糕的事件之一。
混蛋,他那安穩平淡的退休生活,似乎……越來越遙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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