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吃下跪這套,快點,我沒時間跟你磨。”
晟清一不給他一點機會。
王東余光落在旁邊的啤酒瓶,他抬手拿起瓶子,快速朝晟清一砸過去。
“啊——”
四周的人見狀發出尖叫。
晟清一嚇地閉緊眼,大腦一片空白。
本以為自己躲不過,但是身上沒有一點痛感。
她睜開眼,卻看見本不該在這里的人。
“司空燼,你怎么來了!”她嚇得心臟漏了半拍,“你”
啤酒瓶結結實實砸在他后背。
碎片散落一地和酒桌。
王東看見網上說的她老公來了,看見對方比自己高大很多,瞬間慫了。
“對不起,大哥,我剛剛不小心的。”
但是下一刻,司空燼拿起另一瓶沒開封的酒狠狠砸過去,充滿液體的酒瓶更有重量,打人自然更疼。
“嘭!”一聲悶響,伴隨著酒水“嘩啦啦”流淌一地。
司空燼扔掉手里的半個瓶身,眼神冰冷刺骨。
他緩緩開口道,“我只要解決辦法,‘對不起’三個字最不值錢。”
王東捂住自己的腦袋,渾身被酒水打濕,散發著酒臭。
他不服輸地咬牙拿出手機,“好,我發聲明。”
越是膽小怕事欺軟怕硬的人,越不敢反抗比他有能力的人。
就好比王東。
他能把酒瓶對準晟清一,卻不敢反駁一句司空燼。
人性的卑劣往往就在沖突中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晟清一握住他的手,擔心他,“后背疼不疼?”
“沒事。”他搖頭,還不忘摸她腦袋安慰。
王東發完聲明后,司空燼帶晟清一離開ktv。
家里,臥室。
晟清一二話不說幫他脫掉衣服。
全程眉頭緊皺,心里自責難受。
“你怎么突然來了?”
她開始后悔一怒之下去找王東了。
司空燼解釋,“我回家發現你不在,然后阿姨說你晚飯不在家吃,就猜測你去處理昆園的事了,讓人查得你在哪兒。”
晟清一檢查他的后背,心里放寬心。
“還好只是紅了一點,不嚴重。”
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給別人添麻煩,一直小心翼翼當他的妻子,但是到頭來,他所受的一切糟心事都是源自于她。
那她待在他身邊的意義在哪兒?
沒安全感的人就像在黑暗里來回踱步的人,明明往前一步就是陽光,但是膽怯內疚恐懼拖住她,不讓她往前走。
此刻的晟清一就是在黑暗徘徊的人。
“司空燼,我是不是特別沒用?”
他反問,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什么都沒辦好,想讓昆園重新發展起來,結果三天兩頭就出事,想當好你的妻子,結果也經常給你帶來麻煩,還有岑莉晟廣遠,他們想要個懂事聽話優秀的女兒,我也沒辦到。”
“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錯,都是無用功。”
司空燼把她拉入懷中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,“首先昆園確實因為售票量增加了,其次我是你丈夫,榮辱與共的另一半,和你一起承擔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“最后,你作為女兒,已經很好了,可能除了婚姻這件事你違背了父母意愿。之前二十多年你不都是聽他們的話嗎?”
“晟清一,你很好,真的真的足夠好。”
他一句一句的肯定在她心里埋下種子。
晟清一噘著嘴有些-->>難為情,心里只有暖意,“對了,今天我在小區遇到你以前的合作方妻子,她想通過我和你拉近關系合作,我拒絕了。”
司空燼刮了刮她鼻梁,寵溺道,“干得漂亮,只有沒本事的才需要通過妻子來拉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