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人結婚該有的彩禮,她也有了,只是缺少她這個主角而已。
司空燼,你是習慣了做好事不留名嗎?
晟清一心尖一軟,立刻拿出手機給司空燼發消息,“?!?
換做別人,早就敲鑼打鼓告訴對方,讓對方感謝他的付出了,而他卻像個悶葫蘆,什么都不講,她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。
司空燼那邊應該是凌晨在睡覺。
于是她把手機放回包里。
“什么時候開始演講?”
校長看了眼時間,“差不多可以去操場了。”
上午十點,操場上整齊劃一站了二十幾個班的學生。
校長在臺上發。
晟清一在臺側等待區望著他們稚嫩的臉,有那么一瞬感覺自己回到過去讀書的時候。
可惜時光不等人,她已經長大了,臉上的嬰兒肥也已經褪去。
“清一!”
熟悉的聲音鉆進耳膜,她忍不住打個寒顫。
岑莉走到她身旁,雙手環胸,“上次給你發消息,怎么不回?結婚了就忘了媽。”
晟清一習慣性垂下頭,像做錯事的小孩。
陳管家上前一步,把晟清一護在身后,他一米八的個子直接隔絕兩人的目光。
“岑老師對吧,燼少爺讓我提醒你,晟清一現在是他司空家的人,還請不要為難,否則他保不齊會做什么。”
“你!”岑莉氣得牙癢癢,卻無法撒氣,“我和我女兒對話的權利總該有吧?!?
“沒有!”陳管家毫不猶豫,斬釘截鐵。
兩人對峙間,校長也發完,該晟清一上臺。
學弟學妹們見到有學姐,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動,尤其是見到學姐長得還數一數二的漂亮,鼓掌鼓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。
晟清一拿著發稿,字正腔圓地發,又戲曲功底的她就連說話都聽著很舒服。
臺下,校長滿眼欣賞站在臺上的晟清一,問旁邊的岑莉,“你說你跟你家老晟的潑辣性格怎么生出清一性子軟的孩子。”
雖然不了解晟清一的人覺得她高冷,但只要多和她相處,就知道這個人耳根軟,重情重義,極其有原則。
和岑莉夫妻兩人完全不同。
岑莉翻他一個白眼,“那還不是我跟她爸教育得好,不然你以為她的好成績是誰教的?要不是我跟老晟,她能考上全國排名第一的青北大學?”
這番話校長不置可否。
陳管家聽不下去,“少夫人能學習好,說明她本就有學習能力,不要倒置因果?!?
她若沒有生長在打壓式教育下,只會成長得更好。
岑莉不服氣地瞪他一眼。
要不是看在女婿面子上,真想把戒尺拿來教訓他一番。
見氣氛越發緊張,校長在中間打圓場,“清一什么時候辦婚禮,我到時候一定來隨禮?!?
婚禮上肯定很多上流人士,這是很好的拓寬人脈的機會。
這事兒岑莉也想知道。
兩人眼巴巴地看向陳管家,卻只聽見他不慌不忙地說,“無可奉告。”
岑莉吃癟,也不再多說。
晟清一走下臺,看見他們臉一張比一張黑,只有陳管家笑著朝她點了點頭。
“校長,我得回去了。”她又扭頭對岑莉說,“媽,我先走了?!?
“誒,你等等。”岑莉拉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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