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梟的下巴差點驚掉。
他猛地抬頭,看著自家元帥那張冷酷的狼王面具,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。
去……弄兩瓶?
怎么弄?
夜梟的腦海里瞬間浮現出兩天前,自己奉命去千玄小筑“取”點火鍋蘸料。
結果自己被那兩個兇悍的丫鬟當賊一樣罩在網里活捉,最后還是夫人發話才放人。
那份屈辱,至今還火辣辣地疼在臉上。
他,堂堂狼王座下第一護衛,夜梟!就這么被兩個小丫頭給活捉了!
現在,元帥又要他去偷自家主母的東西?還是價值二百兩銀子的酒?
這是人干的事嗎?
不對,這是他一個頂天立地的暗衛該干的事嗎!
他不要面子的嗎?!
夜梟一張臉皺成了苦瓜。
艱難地開口:“元帥……這……這不好吧?要不,屬下明日去找管家,就說您想嘗嘗新酒,讓他勻兩瓶出來?”
管家陳忠全程參與了釀酒,弄兩瓶酒,想必不是難事。
“蠢貨!”
夜星魁冷冷掃了他一眼,眼神更像在看一個榆木疙瘩。
“管家知道,不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?”
“本帥如今是個‘死人’,一個死人從墳里爬出來要酒喝,你是想讓全京城都知道夜家在演戲嗎?”
他怎么可能暴露身份,給明玥和夜家帶去半點麻煩?
之所以要“偷”,不過是……想離她的世界近一點,再近一點。
嘗一嘗她親手釀的酒,感受一下她口中那“火燒”的滋味。
仿佛這樣,就能觸摸到那個在絕境中為他、為西北軍撐起一片天的纖細身影。
夜梟被懟得啞口無,瞬間明白了元帥的深意。
元帥這是不想暴露身份,又實在心癢難耐。
可是……一想到立春那丫頭能把人骨頭拆了的彪悍勁兒,和立秋那把能把人算計到當褲子的算盤,夜梟就覺得后脖頸子發涼。
這哪里是偷酒,這分明是去闖龍潭虎穴啊!
看著夜梟一副視死如歸的便秘表情,夜星魁沒好氣地一腳踹在他屁股上。
“廢什么話?讓你去就去!再被兩個丫頭抓住,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!”
夜梟一個踉蹌,差點撲倒在地,心里瘋狂吐槽:
元帥,您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!您自己怎么不去?
還不是怕被夫人逮住,一世英名毀于一旦!
他敢怒不敢,只能苦著臉領命:“是,屬下……遵命。”
這任務,難度堪比去皇宮大內盜取傳國玉璽啊!
嗚嗚嗚,他太難了!
看著夜梟一副奔赴刑場的悲壯模樣,夜星魁壓下心頭那點莫名的笑意,轉移了話題。
聲音恢復了往日的沉凝:“罷了。京中近日可有異動?”
一提到正事,夜梟瞬間像打了雞血,整個人都精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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