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……親賞!
他猛然間明白了。
承恩伯府?在手握這塊牌子的人面前,承恩伯府算個屁!
他綁上的,不是什么富貴商賈,而是一條直通天際的金大腿!
一股滾燙的熱血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,將他心中最后那點“民不與官斗”的可悲念頭燒得一干二凈!
什么狗屁規(guī)矩!什么卑賤工匠!
去他娘的!
“家主,您在此地等我片刻!”
車魯猛地從地上彈起來,雙眼赤紅,整個人像是發(fā)了瘋的野獸,轉(zhuǎn)身就朝著后院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姬明玥沒有阻止,只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,聽著他沉重的腳步聲消失在拐角。
很快。
后院那間關(guān)押著吳德的柴房里,陡然傳出一聲不似人聲的、凄厲到極致的慘嚎!
聲音尖銳地劃破了工坊的寧靜,隨即又像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扼住了脖子。
戛然而止!
院子里,原本還在各自忙碌的工匠們被這聲慘叫嚇得渾身一哆嗦,紛紛停下了手里的活計,驚疑不定地望向后院。
又過了片刻。
車魯回來了。
他一步步走來,臉上的青紫傷痕依舊,但神情卻和方才截然不同。
那是一種大仇得報的猙獰,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,一種將自己徹底交出去的瘋狂。
他的手上,還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。
他走到姬明玥面前,再次“噗通”一聲跪下,這一次,脊梁挺得筆直。
“家主,吳德那渾蛋,再也做不成男人了。”
立春站在一旁,眼角狠狠一抽。
夠狠!
姬明玥的臉上卻沒什么多余的表情,只是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很好。
這場面試,車魯通過了。
這個男人,看似五大三粗,實則粗中有細,懂得審時度勢。
他沒有一時沖動殺了吳德,那會把事情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,給姬明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他選擇了最解氣,也最能表達他決心的報復(fù)方式——廢了吳德的根。
這既是泄憤,也是一份遞上來的,血淋淋的投名狀。
他用這個舉動告訴她,他從此以后,就是她手里最狠、最瘋、也最聽話的忠仆。
這樣的人,缺的從來不是能力,而是一個能讓他豁出一切的機會。
而她姬明玥,最擅長的,就是給人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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