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科學,走到盡頭的時候。
剩下的那,百分之一……
是什么?
當林凡這句,充滿了無邊哲理和神性意味的話語,回蕩在,安靜的總統套房里時。
全息投影中,那位,一向充滿了科學傲慢的“天使”,伊麗莎白·安娜。
她那雙,如同藍寶石般純凈的眼眸,不由得,微微一凝。
一絲,不易察覺的迷茫,從她的眼底,一閃而逝。
這個問題,她,也曾經,在無數個,進行基因序列研究的深夜里,問過自己。
但,她,沒有答案。
不過,她很快,就收斂了心神。
她看著林凡,臉上,再次,露出了,屬于頂級天才的、自信而又高傲的冷笑。
“故弄玄虛。”
她不屑地,評價道,“我不管,那百分之一,是什么?!?
“我只知道,在我所信仰的‘科學’領域里。”
“我爺爺,他,沒救了?!?
“而你,也只不過是一個,靠著花巧語,來欺騙世人的……”
“神棍。”
“是嗎?”
林凡聞,笑了。
他搖了搖頭,臉上,露出了一個,充滿了憐-憫的表情。
“看來,不讓你親眼看一看,‘神’的力量?!?
“你這只,可憐的,迷途羔羊,是不會,知道懺悔的啊。”
他說著,不再看投影中,那個,已經被他這句話,氣得俏臉冰寒的“科學天使”。
他轉過身,緩緩地,走到了,套房客廳里,那個,用來裝飾的巨大落地花瓶前。
花瓶里,插著一束,早已因為缺水,而變得,徹底枯萎、卷曲、甚至,散發著一絲腐朽氣息的……
干枯的,紅玫瑰。
“看好了?!?
林凡,對著投影中,那位,正一臉不屑地看著他的安娜,淡淡地,說了一句。
然后,在所有人那,充滿了不解和好奇的目光中。
他,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食指,輕輕地,劃破了,左手的指尖。
他只是,用自己的精神力,極其精妙地分離出了,一縷,比頭發絲,還要細上萬倍的、幾乎,肉眼不可見的……
淡金色的,生命能量氣息。
然后,他將這縷,微不足道的“神之氣息”,緩緩地,融入到了,旁邊桌上,一杯,早已涼透了的清水之中。
瞬間,那杯,本是平平無奇的清水,便化作了,充滿了無盡活性的……
生命源液。
做完這一切,林凡,才端起那杯,在他看來,只是“稍微加了點料”的普通清水。
然后,當著所有人的面,將其,緩緩地,倒入了,那個,裝著枯萎玫瑰的花瓶之中。
做完這一切,他便,雙手插兜,退到了一旁。
臉上,帶著一絲,如同造物主在欣賞著自己杰作般的、淡淡的笑容。
靜。
整個總統套房,和,遠在京城的龍組指揮室里,都陷入了一片,死一般的寂靜。
所有的人,都用一種,極其古怪的眼神,看著林凡。
他們,完全不明白,這個男人,到底,在搞什么鬼。
澆花?
難道,他所謂的“神跡”,就是,給一束,已經死透了的花,澆點水?
這……這不是,在侮辱所有人的智商嗎?!
投影中,安娜那張,如同天使般圣潔的臉上,更是,露出了,毫不掩飾的,嘲諷和鄙夷。
“這就是,你說的……‘神的力量’?”
“真是,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