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,我在哪。”
司溟的聲音平淡無波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固執(zhí),
“外面危險。”
他的理由簡單直接,甚至有些蠻不講理,卻讓林悅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。他是在……擔心她的安全?這個念頭讓她覺得有些荒謬。
壯枝看了看司溟,又看了看林悅,明智地沒有插話。她能感覺到這個蛇獸人對林悅那種詭異的“保護欲”,雖然原因不明,但此刻他的存在確實是一把雙刃劍。
林悅看著司溟那副“沒得商量”的樣子,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。她嘆了口氣,對壯枝說道:
“看來是指望不上他了。這樣吧,我親自帶隊去。我對石鹽的辨認和采集更熟悉一些。”
“不行!”
這次反對的是壯枝,她一把拉住林悅的胳膊,
“你現(xiàn)在是巫醫(yī)!部落不能沒有你主持大局!而且外面太危險了,你一個這么弱的雌性……”
“正因為我是巫醫(yī),才更要去。而且部落現(xiàn)在有你在。”
林悅的語氣異常堅定,她看著壯枝,眼神清澈而有力,
“我知道風(fēng)險。但鹽的重要性你也清楚。我不能坐在部落里,眼睜睜看著族人因為缺鹽而倒下。我對那片區(qū)域還算熟悉,會盡量小心的。”
她又看了一眼司溟,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:如果她堅持要去,這個粘人的家伙,會不會……勉強同意一起?或者,至少不會強行阻攔?
但她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。依賴司溟的善變和不可控,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風(fēng)險。部落的生存,不能寄托在別人身上。
“就這么決定了。”
林悅不再猶豫,對長耳吩咐道,
“立刻挑選五名最強健、無需冬眠的戰(zhàn)士,準備好采集工具和五天的干糧。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(fā)!”
長耳領(lǐng)命而去。
壯枝看著林悅決絕的神情,知道再勸也無用,只能重重嘆了口氣:
“一定要小心!帶上信號骨笛,遇到危險立刻求救!活著才是第一位!”
林悅點了點頭。
司溟自始至終沒有再說話,只是那冰冷的豎瞳,在聽到林悅決定親自帶隊時,微微瞇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。
他看著她安排事宜時那專注而堅毅的側(cè)臉,眸底深處,似乎有什么東西,在緩緩流動。
粘著她,是為了確認那烙印的變化?還是……她身上那越來越清晰的、與某種古老存在相關(guān)的微弱氣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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