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堡其余成員目前尚無大動作。身在武林皇朝的斷浪聽聞消息后已覺麻木。如今天下盟與無神絕宮摩擦不斷,卻始終未爆發(fā)全面戰(zhàn)爭。這半年來雙方都在竭力招兵買馬。
有趣的是,雄霸借絕無神之手鏟除異己,絕無神則大肆掠奪中原資源。二人心照不宣,聯(lián)手打壓武林各方勢力,各自壯大。這般手段雖被斷浪暗中斥為邪道,但他內(nèi)心也不免感到厭惡。
與此同時,雄霸的拖延戰(zhàn)術(shù)引起無名不滿。無名暗中收步驚云為徒,傳授劍法,培養(yǎng)武林新生力量。另一方面,雄霸找到泥菩薩,獲知批命最后一句:九霄龍吟驚天變,風云際會淺水游!他明白自己的霸業(yè)終究要毀在風云手中。
想到步驚云已然背叛,雄霸開始設(shè)計陷害聶風。這次他設(shè)**計,**聶風說絕無神的不滅金身太過強悍,連三分歸元氣都難以攻破。他假意請求聶風相助,借武林勢力尋找第一邪皇。
自出生起,他便事事爭先。復姓第一的邪皇身為家中長子,四歲通曉琴棋書畫,樣樣登峰造極。六歲習武,僅一年便青出于藍,刀法勝刀皇,劍術(shù)超劍皇,之名當之無愧。其獨創(chuàng)魔道**,威力之強可破不滅金身,故力勸聶風修習此術(shù)。
邪皇本心向善,深知魔刀害人害己,起初拒絕傳授。經(jīng)眾人勸說,終將魔刀授予聶風。殊不知此乃雄霸陰謀,意在令聶風徹底入魔,既可操控其人,又能離間風云二人。
雄霸得知無名收步驚云為徒,助其功力大進,頓生忌憚。昔日盟友已成掣肘,更惱其終日以蒼生大義相逼,催促對抗無神絕宮。盛怒之下,雄霸暗中勾結(jié)破軍,設(shè)計擒獲劍晨脅迫無名。決戰(zhàn)之際,破軍突襲得手,絕無神趁機廢去無名武功,將其囚禁。
此時的雄霸已顯露梟雄本色,連心腹亦遭清算。步驚云聞訊震怒,誓要誅殺絕無神救師。危急關(guān)頭,無名偶得萬劍歸宗心法,借其暫復功力,在步驚云接應下脫困。因?qū)嵙ξ磸?,無名將劍訣傾囊相授,視步驚云為嫡傳**,囑其持正道衛(wèi)中原。更預將有神兵現(xiàn)世,或可破不滅金身,抗衡雄霸。
恰逢拜劍山莊廣發(fā)英雄帖,邀步驚云、斷浪共赴劍祭。二人不知,自身竟是鑄就絕世好劍所需的貪嗔癡三毒之載體。
拜劍山莊以神兵現(xiàn)世為餌,廣邀豪杰參與劍祭,實則欲借眾人血氣淬煉絕世好劍。斷浪與步驚云皆欣然赴約,武林群雄紛至沓來,山莊頓成風云際會之地。斷浪終日周旋其間,無暇他顧。
眼見他人揮霍氣運如流水,斷浪暗自眼熱。那幕后之人隨手便是十萬氣運點收買**,更令他心馳神往。雙方約定以氣運為媒,各取所需。待東方教主晉階武圣,憑我積攢的氣運,或可請動圣者相助!斷浪念及此節(jié),眉飛色舞。
彼時大宋境內(nèi),游坦之正閑庭信步。女真部族已全面抗遼,其計既成。他依燕辰所授經(jīng)濟之法,暗中鉗制女真壯大。這草原狼族若任其發(fā)展,他日必為中原大患。耗費萬點氣運換來的經(jīng)濟綱要,令女真淪為傀儡而不自知。
眼見燕辰半年間鯨吞大明疆土,游坦之更覺此計精妙。既可收割氣運,又能永絕遼患,更保漢室山河無恙。他本無問鼎之心,唯愿百姓安康。若此役功成,聚賢莊聲威必更上層樓。
聞道有先后......游坦之望著案頭密報搖頭輕笑。每逢處理女真事務焦頭爛額之際,便愈覺燕辰手段通天。
在大清境內(nèi),**可謂春風得意,如魚得水。
此番他與燕辰達成交易,獲得對方氣運加持后,便慫恿康熙帝出兵南下,征討大明。康熙對其信任有加,委以監(jiān)軍之職,令他隨軍督戰(zhàn)。
**雖不插手具體軍務,卻在軍中享有諸多便利。此次南下,他志在斂財,而戰(zhàn)事果然如燕辰所,進展極為順利。燕辰早已將大明情報悉數(shù)透露,使他占盡先機。借清軍之手禍亂南方,正是燕辰的目的——尤其要打擊南方士紳集團,摧毀其文化根基。
南方儒生聚集,書院林立,更形成東林黨等勢力,在燕辰眼中,這些人皆是絆腳石。他欲借清軍鐵蹄橫掃江南,徹底清洗士紳階層。而**則趁勢劫掠財富,中飽私囊。
二人各取所需,一拍即合。**還暗中安插天地會高手混入軍中,培植自身勢力。雖無燕辰那般野心,但他深知兵權(quán)之重,便效仿對方手段,步步為營。
雖無雄才大略,**卻善用小聰明,加之氣運相助,竟屢屢得手。
在燕辰的**下,他率領(lǐng)清軍南下征討。而南方的大明官員素來崇尚空談,行動力薄弱,這些文人墨客終日以圣賢書自詡,以往總是躲在幕后操縱武將替他們賣命,自己則坐享其成,動輒對他人橫加指責。
如今這位小皇帝親臨南京組建新朝,卻遭遇南方勢力的公然抗命。各地藩鎮(zhèn)軍閥割據(jù)一方,形成聽調(diào)不聽宣的局面。其中以史可法最為跋扈,其余大小軍閥更是各自為政,將大明徹底拖入亂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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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帝南下后方知皇權(quán)式微,其政令竟連南京城門都出不去。-->>若非隨行的親兵和三千錦衣衛(wèi),加上用重金招募的新軍,恐怕早已淪為傀儡。即便在朝堂之上,新任內(nèi)閣首輔馬士英也處處與他作對,完全將其視為擺設(shè)。雖然馬士英迎他入南京建新朝,實則只是把他當作一面可利用的旗幟。
這位年輕的君主終于醒悟,卻已進退維谷。自棄守北方后,他早已被天下人視為昏君。若非鎮(zhèn)國武圣尚承認其正統(tǒng),恐怕早有人要取其性命。就連朱明宗室也對其恨之入骨,認為這個敗家子竟將半壁江山拱手讓給日月神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