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少年天子不僅下令重修整座皇城,更提出諸多荒誕不經的奢靡要求。他要求所有宮柱改用金絲楠木,各類陳設務必極盡奢華。為此竟動用了八千萬兩白銀的國庫儲備,這個駭人聽聞的數字令內閣大臣們集體上書諫阻。
然而小皇帝剛愎自用,當即罷免了幾位輔政老臣。朝堂之上頓時噤若寒蟬,再無人敢直進諫。這般順風順水的境遇,讓少年天子初次嘗到了九五之尊的滋味,在群臣的山呼**中漸漸迷失自我。
在諂媚之徒的蠱惑下,小皇帝竟認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縱情享樂理所應當。國庫空虛?加稅便是!就這樣,這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君主在奸佞誘導下開始了橫征暴斂。
這一切都在燕辰的算計之中。朝廷的威信在這場鬧劇中蕩然無存。為充實國庫,小皇帝派心腹太監奔赴各地催繳稅款,更巧立名目增設礦稅等新稅種。如今民間戲稱:大明萬稅,萬萬稅!
這些如狼似虎的稅吏不僅盤剝百姓,更將矛頭指向了地方鄉紳。原來有人向小皇帝進:天下財富不在黔首,而在縉紳。這些通過科舉獲得特權的士大夫,利用免稅政策隱匿田產,積蓄了驚人財富。相比之下,皇家內庫反倒捉襟見肘。
這番話如同毒蛇般啃噬著小皇帝的心。在讒蠱惑下,他竟向士紳集團和功勛貴族舉起了屠刀。短短半年光景,這位昏君的荒唐行徑已令整個大明王朝地動山搖。
民生凋敝之下,無數百姓被迫向西北、西南逃亡。而那些世代簪纓的士族大家,也再難忍受朝廷的苛政。
尤其是這位“小皇帝”的所作所為,更讓那些宦官抓住了把柄,對士紳階層趕盡殺絕,甚至直接抄家滅族。
要知道,這些士紳之間盤根錯節的關系是怎樣的?
大多是姻親、門生、同僚之誼,彼此勾連成一張龐大的利益網。如今朝廷對士紳下手,一抓就是一大串,牽連甚廣。一時間,許多士紳人頭落地,剩下的也膽戰心驚,徹底與朝廷離心離德。
勛貴們同樣未能幸免。這位“小皇帝”要求他們歸還侵占的朝廷錢財和田產,可這些貪婪之徒怎會甘心吐出到嘴的肥肉?自然百般抗拒。
與此同時,燕辰安插在“小皇帝”身邊的人提出了一系列改革措施。雖然初衷是好的,但在腐朽不堪的大明,執行者多是**之輩,改革不僅未能落實,反而如同火上澆油,加速了王朝的崩潰。
如今的大明已是烈火烹油,民怨四起。軍隊糧餉被層層克扣,險些釀成**。然而,“小皇帝”對此毫不在意,反而將搜刮來的巨額財富用于修建自己的**,結果被手下官員糊弄,弄了一堆假貨充數,真正的財富早已被暗中轉移。
這一切都是燕辰精心設計的騙局,一步步將“小皇帝”引入彀中,讓他成為壓垮大明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各方勢力終于忍無可忍,在白蓮教的**下,**爆發了。
果然,河南率先掀起**。盡管最終被**,但大明的喪鐘已然。
白蓮教之亂甫定,大明國力疲敝,燕辰趁勢而起,以清君側之名號令四方。他宣稱當朝天子實為鎮南王世子所假冒,偽帝(錢好好)禍亂朝綱,更以小老頭吳明與宮九為佐證昭告天下。雖無確鑿證據,然偽帝**早已**人怨,此一出,應者云集。
燕辰舉兵神速,自西南、西北兩路并進,勢如破竹。深居宮中的偽帝聞訊駭然,未料日月神教發展如此迅猛。各地守軍節節敗退,蓋因偽帝苛待士紳勛貴,致其暗中為義軍大開方便之門。轉瞬間烽火遍燃九州,列國皆驚。
大秦境內,正隨祖龍籌備伐唐的徐福驟聞大明劇變。諸國震動——自鎮國武圣鎮守以來,六大強國從無成功叛亂先例。然此番戰報顯示,大明江山竟顯傾頹之象。雖旁觀者多譏此亂旦夕可平,卻無人察覺:當世鎮國武圣,早與燕辰暗通款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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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武圣級強者坐鎮,若無同等勢力介入,要顛覆這樣的王朝絕非易事。因此眾人皆將此視為荒誕笑話,更借此譏諷大明治國無方,竟縱容**勢力滋長。
然而這些傳落入徐福耳中卻如驚雷炸響。他低聲自語:動作竟如此之快。東方不敗與燕辰已然開始**?當真野心不小。以東方不敗的修為,這半年怕是突飛猛進。當初借源堡之力窺見他**宗師之威,無上大宗師竟恐怖如斯?他已達大宗師巔峰極限,更借真武七截陣突破至駭人境界,怕是已半步武圣......這半年莫非......
徐福突然倒吸涼氣:難道已入武圣之境?如今日月神教公然舉事,必是東方不敗有抗衡武圣的底氣。當年他親見葵花老祖斬殺魏忠賢,若無必勝把握,豈敢妄動?看來他們已搶占先機,掀起驚濤駭浪。相較之下,我慫恿祖龍攻唐之舉倒是相形見絀了。
他長嘆一聲。陰陽家眾人皆視此次**為兒戲,唯獨他認定日月神教勝算極大——燕辰向來謀定后動,從不行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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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要看看你們-->>如何應對葵花老祖。徐福暗自思忖,若東方不敗真成武圣,便印證了魔藥的神效。可惜我積攢的氣運尚不足以消化魔藥特性,強服恐遭反噬。魏忠賢被力量反噬那幕,至今令人心悸。
對那些鼠目寸光的嘲弄,徐福嗤之以鼻。他眼界早已不同,深知日月神教敢公然**必有倚仗。若東方不敗真能登臨帝位,獲得的氣運必將助其率先觸及高序列魔藥。
高序列魔藥在石板上被描述為圣者、天使乃至神靈的領域。借助魔藥之力,這些存在能獲得遠超常人的壽命,最低限度也有五百年之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