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在大碑樓修繕到一半時,靈隱寺附近的秦相府突然傳來消息,秦相之子秦淮玷污了民女秀英,致使秀英流產,秀英萬念俱灰,上吊自盡……
李修緣聽聞秀英的遭遇,心中不忍,對著胭脂說道:“胭脂,秦淮作惡多端,秀英姑娘太過可憐,我們前去看看,能不能幫她一把,為她討回公道。”
“好,我們一起去看看。秦淮作惡,理應受到懲罰,秀英姑娘的冤屈,也該得到昭雪。”
兩人當即前往秦相府附近,只見秦相府外圍了一群百姓,議論紛紛,皆是指責秦淮仗著父親權勢橫行霸道,殘害民女,卻無人敢上前理論。胭脂釋放神識,探查秦相府內的情況,只見秀英的魂魄在府中飄蕩,周身縈繞著怨氣,卻因秦相府內藏有佛門護身符,無法靠近秦淮半步,只能在角落暗自垂淚;而秦淮則依舊囂張跋扈,正與一群狐朋狗友飲酒作樂,絲毫沒有將秀英的冤屈放在心上,甚至還在嘲笑秀英自不量力。
“這般作惡,倒是該好好教訓一番。”胭脂指尖悄然凝聚神力,輕輕一點,秦相府內的佛門護身符瞬間失去靈光,秀英的魂魄頓時感受到束縛消失,緩緩朝著秦淮所在的廳堂飄去。
李修緣看著秦相府內的景象,心中愈發憤怒:“秦淮如此作惡,不顧他人性命,若不加以懲戒,日后定會更加肆無忌憚,殘害更多百姓。”
兩人剛要走進秦相府,便見一道粉衣身影悄然潛入府中,正是白靈。胭脂眸光微動,知曉白靈定是受黑風挑唆,想借此機會報復靈隱寺,故意挑撥秦相與靈隱寺的關系。果不其然,白靈化作一位身著錦袍的謀士,對著秦相說道:“秦相大人,近日府中鬧鬼,皆是那民女秀英的魂魄作祟,此女鬼怨氣深重,普通符咒根本無法鎮壓。若想平息她的怨氣,需拆除靈隱寺的大碑樓,用大碑樓的木材翻蓋相府,借佛門圣地的靈氣驅散邪祟,方能永絕后患。”
秦相本就因靈隱寺僧人不愿依附于他而心懷不滿,聽聞白靈的話,當即點頭應允:“好!只要能平息鬼魂作祟,拆除大碑樓又何妨!明日我便派人前去拆除,看那靈隱寺的僧人敢不敢阻攔!”
秦淮也在一旁附和:“父親說得對!那靈隱寺的僧人平日里裝模作樣,今日正好借機拆了他們的圣地,讓他們知道我們秦家的厲害!”
白靈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得意,正欲再添幾句挑撥的話,卻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神力鎖定了自己,渾身一僵,轉頭便看到胭脂和李修緣站在廳堂門口,神色冰冷地看著她。
“白靈,你又在搞事。”胭脂指尖輕輕一彈,一道金光擊中白靈,白靈的偽裝瞬間被揭穿,露出九尾狐的真身。
秦相和秦淮看到白靈的真身,頓時嚇得魂飛魄散,連忙后退幾步,指著白靈顫聲道:“妖……妖怪!快來人啊,抓妖怪!”
府中的侍衛聞聲趕來,卻被白靈周身的妖氣震懾,不敢上前半步。白靈看著胭脂,心中滿是忌憚,卻依舊嘴硬道:“我只是在幫秀英姑娘報仇,何錯之有?”
“報仇?你若真心幫她,便該讓秦淮受到應有的懲罰,而非挑撥秦相與靈隱寺的關系,借他人之手報復,甚至不惜讓無辜百姓因拆除大碑樓而遭受牽連。”胭脂冷哼一聲,抬手凝聚神力,一道金光籠罩住白靈,“你本性不壞,卻屢次被黑風挑唆作惡,今日便讓你好好反省一番。”
金光閃過,白靈的妖氣瞬間被壓制,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,無法動彈。李修緣則走進廳堂,目光落在秦淮身上,語氣嚴肅:“秦淮,你玷污民女,致使其流產自盡,作惡多端,毫無悔改之意,今日若不加以懲戒,天理難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