樸妍珍則趁這個機會,頻繁在河母面前刷存在感,每天主動去照顧伽瀾和伽煜,還特意學做輔食,想趁機取代洛熙之的位置。可孩子們根本不買賬,看到她就哭鬧,甚至會把她遞過來的輔食推開,孩子們的反應,讓河母對樸妍珍的態度更冷淡,也更想念洛熙之的細心。
樸妍珍原本以為洛熙之走了,自己就能重新掌控局面,可沒想到,河道英不僅沒靠近她,反而對孩子們更上心,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。
有天晚上,樸妍珍忍不住找河道英:“老公,洛熙之都走這么久了,你難道就不想她回來嗎?或者……我們重新好好過日子,好不好?”
河道英看著她,語氣平靜卻帶著疏離:“妍珍吶,我和你之間,早就只剩藝率了。
河道英的話像一盆冷水,澆得樸妍珍渾身冰涼。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對自己也算溫和的男人,如今眼底只剩疏離,心里的不甘與恐慌幾乎要溢出來:“就因為洛熙之?她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女人,我才是你的妻子!”
“妻子”兩個字,讓河道英皺緊了眉,語氣更冷了幾分:“當初結婚,本就是媽強迫我娶你。現在我只想給孩子們一個安穩的家,而你,從來沒真正在意過孩子,也沒在意過這個家。你只在乎你‘河太太’的身份。”
他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樸妍珍:“以后別再提‘好好過日子’的事,對我們都好。你要是能好好照顧藝率,河家不會虧待你;但你要是還想搞小動作,別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樸妍珍被河道英的話戳中痛處,臉色瞬間慘白,卻沒像往常一樣哭鬧,反而繼續說:“沒名沒分?洛熙之要是真干凈,怎么會心甘情愿留在你身邊?她不過是圖河家的錢,圖你給的安穩!”
她上前一步,:“你以為她和你吵架是為了散心?說不定是跟周汝正私會!之前她親手給周汝正織圍巾,現在又跟他在待著,你就這么放心?”
河道英的眉頭皺得更緊,心里卻忍不住泛起一絲疑慮,他雖然在改變,可骨子里的占有欲并未完全消失。樸妍珍看出他的動搖,立刻添油加醋:“我聽說周汝正也請了年假,你說巧不巧?說不定他們早就商量好,等你放松警惕,就帶著孩子……”
“夠了!”河道英厲聲打斷她,卻沒再像之前那樣直接反駁。樸妍珍知道,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,她壓下眼底的得意,裝作委屈的模樣:“道英,我只是擔心你被蒙在鼓里。你要是不信,不如去查查周汝正的行程記錄,看看他是不是跟洛熙之去了同一個地方。”
這番話,徹底讓河道英亂了心神。他沒再理會樸妍珍,轉身回了書房,翻出手機就開始查周汝正的行程,當看到周汝正的行程,和洛熙之所在的城市一致時,他之前的愧疚與反省,瞬間被嫉妒和懷疑取代。
而在外旅游的洛熙之,對河家的暗流根本就不在乎。她之所以遲遲不回去,就是在等河道英主動低頭。
當晚,洛熙之收到了河道英發來的消息,只有一句:“你和周汝正,到底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