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,章敬松持續輸出,“我姐姐一個女孩子管家本來就不容易,你一直在添亂,一直在惡心人。今天你還好意思過來,害人不淺的東西。”
面對謾罵,宋延庭沒反駁。
后來,所有的人都走了,宋延庭是失魂落魄地離開了會場。
章挽辭開車載著商衛澤,有氣無力地問,“說吧,想吃什么,我帶你去吃!”
商衛澤搖頭,“送我去葉云惜家,我看她一眼我就走了。我國外的工作只是挪開,不是干完了,我還要回去。”
想到了蔣誠源的話,章挽辭只能是傷商衛澤的心了。
“我不能帶你去,我帶你去吃個飯,然后我送你去機場。云惜懷孕了,跟你見面不是很好啊。你去她婆家,更加不好,人可畏,你要懂。”
錯的時間對的人,一步錯滿盤皆輸。
葉云惜身邊的人,已然是換人了,所以商衛澤不能怎么樣了。有夫之婦跟前任見面,傳出去有礙觀瞻。
商衛澤失落地靠著靠背,無語地說:“我知道啊,就是想見見。我都來了,不過你說的也對,我要是去了,估計要給她制造不少的煩惱。不門當戶對的愛情,哪怕蔣二很好,她應該也好累的。”
“哎。”章挽辭加速,開著車疾馳而去,“你再去找一個吧,別這么悲春傷秋了。”
“滾!要是那么容易移情別戀,我就好過了。”
“那你看我移情別戀,我不是死得更慘了。所以,實在不行,我們孤獨終老吧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哦。我覺得可以了,別結婚了,反正不是那個人,就別了。”
沉重的話題,算是聊了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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