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這是?你那邊可是三更半夜了,你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干什么?”
“商衛澤,我現在被逼上梁山了。章家有個大型活動需要一個坐鎮的開幕式嘉賓,宋延庭用了點手段,現在官方那邊基本上就算是指定了宋延庭。因為官方建議的人,我一個都叫不動。”
說到這,章挽辭是裂開了。
商衛澤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,“然后你就炸了?半夜不睡覺,在這里郁悶?”
章挽辭撇撇嘴,“對啊,我已經要瘋了。全世界都在逼我找宋延延,可我不樂意。我一次次去找其他人,一次次被拒絕,我心態崩了!你說,我要怎么辦啊?”
心情不美麗,章挽辭坐在飄窗那,抱著膝蓋打電話抱怨。兩人認識七八年了,很多話都能說。
“商衛澤,還有四天,我要是不能撬開一個口子,我就只能去找宋延庭。找他,我能把我自己惡心死。我要跟他一刀兩斷了,要找他就代表又要藕斷絲連。”
“哎,搞不懂你。你要跟宋延庭一刀兩斷,你斷的了嗎?我看你們,就斷不了呢。”
身邊的朋友,其實是看著章挽辭一點點沉淪,一點點愛上宋延庭之后,笑容一點點消失了。
所以每次,章挽辭因為宋延庭的事情不開心,他們除了無奈還是無奈。
喜歡是沒有道理的,感情不是想斷能斷的,外人就只能看著章挽辭煎熬。
商衛澤接著說:“我搞不懂你跟宋延庭是怎么回事,你要是下定決心要跟宋延庭一刀兩斷。講真,我覺著你不要管章家了。股份全部賣了,來我這邊。長空的產業,同樣夠你一輩子生活。”
提到出國接管程長空的產業,章挽辭略作思考,就否決了。
“我暫時過不去,我還是得處理好章家。而且我暫時不想暴露空的產業在我手上,不然你知道程家那群人,不敢找你要,但是會找我要。”
程長空是一個狠人,跟章挽辭在一起之后,就是直接立了遺囑。大意說要是自己出事,就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了章挽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