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緒之添亂說,“哥,不用求她啊,求她不如去找延庭哥。讓延庭哥收拾章挽辭,不就好了。”
王文之惡狠狠地說,“你懂個屁,宋延庭是你能使喚的么?”
王緒之小聲嘀咕,“可以叫沈紫煙啊,紫煙姐是延庭哥的白月光。”
“呵呵。”章挽辭打了一個哈欠,指了指門口,“你們該找誰找誰,別在我這里影響我的心情。你們說得,我不知道,你們別亂打擾我。”
慵懶的模樣,刺痛了王緒之的心。
王緒之又想發瘋,卻被王文之叫人拽出去了。
等到屋內就剩下兩人,王文之說:“挽辭,你知道我妹妹就是被沈紫煙當槍使了,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放她一馬嗎?”
章挽辭斂去了臉上的隨意,冷著臉,“你的面子,不過是鞋墊子。以前給你面子,是心語喜歡你,可你權衡利弊,放棄了她。”
屋內的氣氛達到了谷底,在章挽辭的殺意下,冰冷刺骨。
王文之抿著嘴,咬著下唇,半天不敢開口了。臉上很愧疚,很后悔,看起來是知道錯了。
章挽辭沒有圣母的心,接著說:“我說過,只要你敢跟心語領證結婚,壓力我可以給你扛。可是你呢?宋延庭那邊你屁都不敢放,呵呵!”
還面子,王文之有個狗屁的面子。
王文之臉緊緊皺在一起,跟苦瓜一樣,他娓娓道來,“宋家勢力太大,我不行啊。我不能拿王家開玩笑!秦夜說組局,是心語不愿意,不是我”
章挽辭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。
她一字一句往外吐,“你這甩鍋真是666,你滾吧。別讓我看到你,不然我不僅僅是給你妹妹教訓,我連你一起收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