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覆洲把章挽辭放在了車后座,顧心語貼心地把鞋子給她穿上。
顧心語喋喋不休地叨叨,“宋延庭個賤人,狗東西,鼻子那么靈,居然這么快就找過來了。這狗男人,居然敢來!”
章挽辭心里清楚怎么回事,虛弱地說,“那是游家的醫院,估計我被接診時,游嘉許就收到風了。”
荊覆洲坐在駕駛座上,臉繃如弦,周身冰寒,“章挽辭,你可真行。今天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死出,是為了顧心語,還是為了跟宋延庭再續前緣呢?”
譏諷之詞,句句戳章挽辭的心窩子。
章挽辭被這話刺激了,胸口憋悶難受。加上腸胃不好,本來就是虛弱的人,現在是越發難受了。
她難受地靠著車窗,滿心悵然若失。
荊覆洲沒有注意到車后座的人如此難受,傷人的話持續輸出,“這一次,賠了夫人又折兵,不僅僅跟宋延庭睡了,還把自己搞得滿身傷,事情還沒有辦成。想想,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人家把你當玩物,你還是上趕著湊哦。”
冷嘲熱諷不斷,章挽辭喉嚨發緊發酸,最后是咬著下唇,一不發。
顧心語受不了了,拉著她的手,回懟荊覆洲,“你別罵了,行不行?挽辭已經難受到不行了,你還說話戳人心窩子。你說這些,一點意思都沒有。挽辭是不是這樣子的人,你不清楚嗎?”
本來顧心語是想著說,章挽辭要是這樣子的人,也不值得你荊覆洲喜歡。
可現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,說多就是添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