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醫院,宋延庭遠遠就看到了顧心語跟荊覆洲在醫院急診輸液室的門口,爭吵。
荊覆洲罵顧心語,“她今天去找宋延庭是為了你吧?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絕了,你非要王文之不可么?王文之是宋延庭的兄弟,宋延庭不會真弄死他,你上趕著著急難過,是要逼死章挽辭嗎?”
顧心語委屈巴巴,“我也不知道她說的解決辦法就是去找宋延庭,我也沒有說讓她幫我解決。我要知道她為了我犧牲這么大,我要知道宋延庭這么狗啊,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她去找宋延庭。”
一番爭吵之后,他們兩人坐在了醫院走廊的椅子上,眼睛時不時看向了輸液室的病房。
床上的章挽辭,臉色蒼白地睡著,眉頭還緊緊鎖著。
荊覆洲看了一眼顧心語,而后說:“等她醒了,我打算帶她去西南。這邊終究是宋延庭的地盤,在這里她肯定要受委屈。”
顧心語抿著嘴問,“但是,挽辭愿意走嗎?當初她就是為了章家的產業,她才跟宋延庭在一起,現在讓她不要章家,她愿意嗎?”
話音剛落,荊覆洲陷入了沉默。
人郁悶地掏出來煙盒,拿出來一根煙叼在嘴里了,正要點火卻被護士趕走了。
這里是無煙區,不能抽煙。
荊覆洲心情煩悶,起身去無煙區,抽煙去了。
病房的外面,就剩下了顧心語。
宋延庭立在了原處,神情怪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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