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去了。”
    “我替她,拿到了你的簽名,我替她,看到了那個她崇拜了很久的,戴著面具的一念姐姐。”
    “我回來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”
    宋譯西說不下去了。
    他閉上眼,再睜開時,眼底已是一片猩紅。
    他從貼身的口袋里,拿出那個他一直隨身攜帶的,銀色的錢夾打開。
    里面沒有錢,只有一張已經(jīng)微微泛黃的,過了塑的照片。
    照片上,是一個笑得無比燦爛的女孩。
    她穿著寬大的病號服,坐在醫(yī)院的窗臺上,懷里抱著一本漫畫書。
    那本書,林念再熟悉不過。
    是她的處女作。
    女孩的眉眼和宋譯西有七八分的相似,卻比他多了幾分柔軟和明媚。
    她的眼睛很大,很亮,笑起來的時候,像盛滿了星光。
    林念看著那張照片,只覺得自己的呼吸,都停滯了。
    原來是這樣。
    原來,他小心翼翼珍藏的,不是什么白月光的遺物,而是一個哥哥對妹妹最后的念想。
    原來,他看她時,那雙總是帶著復(fù)雜情緒的眼睛里,不是因?yàn)樗裾l,而是在透過她,看那個同樣熱愛著漫畫卻早早凋零的生命。
    白薇薇說的那些話,宋母說的那些話,在這一刻都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    她都做了些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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