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易揚看著他，又看了看他懷里那個滿臉通紅，不知所措的女人，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挫敗，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。

他輸了。

從五年前，他選擇放棄林念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經輸了。

“林念”他看著她，聲音沙啞地，做著最后的掙扎，“你告訴我，這不是真的，你只是在利用他，對不對？”

林念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
她看了一眼路易揚那張寫滿了不甘和痛苦的臉，又看了一眼抱著自己，一臉坦然的宋譯西，心里亂成了一團。

她知道，宋譯西是在幫她解圍。

可這個方法，也太太刺激了。

她深吸一口氣，從宋譯西的懷里掙脫出來，站直了身體，看著路易揚，一字一句，清晰地道：“路易揚，你聽清楚了。”

“我跟宋律師是什么關系，跟你沒有半點關系。”

“就算沒有他，我跟你，也絕無可能。”

“五年前，你放棄我的時候，我們就已經結束了。”

“所以，請你以后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。”

林念的話徹底斬斷了路易揚心里最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
他看著她，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最終，他慘笑一聲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，踉蹌著轉身離開了。

背影蕭瑟又狼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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