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省著點力氣吧。”岑意晚朝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,“畢竟待會兒還有你‘精心’挑選的男人,讓你應付呢。”
“你敢?!”許綿綿死死的咬著后槽牙的咯吱作響,恨不得將她嚼碎一樣。
“他們不都是你準備的嗎?我只是把你要賜予我的,還予你罷了。”
岑意晚居高臨下,逐字逐句從她頭頂重重砸落,“這叫做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說罷,她抬手示意壯漢將秦嶼給搬了出去。
離開房間前,她還刻意挖苦了一番,“對了,得虧你自詡聰明,把秦嶼給弄暈了,要不然,他得多心疼你啊”
“還有你布置的這些攝像機,我一定給你事無巨細的拍下來。”
岑意晚的冷嘲熱諷就像是毒蛇一樣鉆入許綿綿的耳朵,森冷,黏膩,滲人。
終于,她開始后怕。
“岑意晚,我錯了,我不敢了,你放過我。”
岑意晚無情轉過身,冷嗤,“鱷魚的眼淚。”
她帶著人離開了酒店房間。
徒留下許綿綿自食惡果。
不一會兒,許綿綿事先安排好的男人抵達,他們刷著許綿綿提前準備的房卡,接踵涌入了房間。
房內沒開燈,漆黑一片,只有許綿綿一人。
下意識的,他們以為許綿綿就是要對付的對象,爭先恐后的撲了上去。
很快,曖昧的聲音在房間里此起彼伏。
看著攝像機傳出的畫面,岑意晚的內心毫無波動,一雙漆黑的眼眸冰冷得可怕。
如果不是她早有戒備,恐怕此時此刻在里面聲嘶力竭的人,就是她了。
“大小姐,這個人怎么處理?”壯漢們托舉著秦嶼,問。
岑意晚眼神懶懶一掃,隨意道,“丟垃圾堆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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