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角還殘留了一絲紅酒漬,在昏黃的燈光下,將她襯得妖冶又美麗。
秦嶼伸手,用指腹拭去,然后將手指含在嘴里,眼里充滿了風雨欲來的情愫。
“晚晚,你知道嗎?我真的很愛你。”
“”
“我本來也不想這么做的,可我沒辦法了。”他低啞著嗓音,傾述著自己的無可奈何。
岑意晚眼神逐漸迷離,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,凜聲質(zhì)問,“你做了什么?!”
可因為藥效的原因,她無力倒到了他的懷里。
秦嶼摟住了她嬌軟的身體,氣息渾濁吐出,“我只是做我們早該做的事。”
五年了
他在乎她的感受,隱忍了五年沒碰她。
現(xiàn)在該是時候了。
“你混蛋!”岑意晚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,直剜對方。
秦嶼對于她滔天的慍怒,全數(shù)接收。
明明做著最卑劣的事,他卻貪妄的請求著,“你一定要原諒我,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太愛你了。”
“秦嶼,我的人生可以輸,可以贏,但絕對沒有和!”
這是岑意晚最后失去意識前,極力從繃緊的牙縫里迸出的話。
“咔噠!”包間門被人推開。
許綿綿以勝利者的姿態(tài)走進,一臉的陰毒讓她五官看起來有些猙獰。
“岑意晚,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,想不到還是被我給算計了。”
秦嶼冷著臉,將昏迷的岑意晚一把攔腰抱起,“走吧。”
他將岑意晚抱到了自己事先開好的房里。
然而,他才將岑意晚小心翼翼的放置到床上,許綿綿便從身后掏出了一支針管,朝著他后頸扎了下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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